,常青不直接上楼,给黄娟打电话:“我已经到了你楼下,不知道往哪里找你。”
“你个鳖儿,你都来了多少次了,老娘的床你都知道头朝向,会不知道我在哪里办公?”黄娟骂道。
“以前来的时候诚惶诚恐,迷迷糊糊,不知道方向。今天清醒了一些,方向倒腾过来了,但是找不到你门在哪里?”
“老娘门朝向你都摸不到,还和老娘斗?”
“我知道你的门大多时候是朝下的。”常青哈哈笑着说。
“你等着。”黄娟挂了电话。
袁依萍从楼上下来。拉开常青的车门,冷冰冰的说道:“下来吧,黄总有请。”
既然是袁依萍下来了,念及旧情,就上去吧,换做别人,常青准备在车里呆着,看黄娟会不会亲自下来。
常青点上一支烟,袁依萍在前面拉开玻璃门,常青进去,然后就跟在袁依萍的后面上楼,看着袁依萍在楼梯上晃动的身躯,裙子下白净的小腿,常青有点心猿意马。
袁依萍敲了敲黄娟的门,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袁依萍推开门,常青大摇大摆的进去,袁依萍给常青倒了一杯水,就掩上门出去了。
“你小子前几天在展会上风光了一次,就飘起来了,咋,要老娘亲自下去接你?”
“黄总,请你尊重一下自己,我老娘尚在,老爹身体不好,只怕你当我老娘的机会不多,或者根本就没有机会。老爹一介农夫,身子孱弱,但性子刚烈,最看不上没有底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