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骆驼忧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耳边仍然在不间断的传来“嘎吱嘎吱”有节奏的声音。
驴儿哥就是驴儿哥,果然够驴!
骆驼虽然不知道那个断手断脚的残疾美少女是谁,但是能跟太史小慈并肩作战的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那么能驾驭这样两个奇女子的浪哥,才是真正的男人!纯爷们儿!骆驼对潘小闲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驴儿哥一生粉,不解释!
袅娜的青烟徐徐升起,兵王连兄弟们正在用树枝插着打来的野鸟野兔在火上翻烤着,吆五喝六、嘻嘻哈哈,快乐得就好像是来野炊的,黑车司机正在挨个敬酒:相见就是有缘,多的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至于打赌什么的,早已失去了意义。一开始的时候兵王们还打赌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什么的,然而整整一下午过去了,天都黑了,这场赌局之中所有人都是输家,现在大家表面上懒散嬉闹,心里却都憋着一股劲儿呢,就想看看里边儿那哥们儿到底能干到什么时候!
有本事你日到过年啊魂淡!
黑车的商务舱里,那张宽敞舒适的半圆沙发战场,终于是偃旗息鼓、硝烟散尽了。
潘小闲赤条条的仰靠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着靠着沙发靠背,他仍然是处于昏迷状态,之前那一直昂首挺胸顶天立地的小伙伴儿终于是筋疲力尽的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但他的身上仍然是火热火热的烫手,肌肤红通通的像是着了火,不过好在他绷紧的肌肉、大筋都已经松弛了下来,身体也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不停的震颤了,火红的双眼半开半合,呼吸声也趋向缓和,如同暴风骤雨的宣泄之后换来了短暂的雨过天晴。
宁玉碎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潘小闲的腿边,小脑袋娇柔无力的枕在了潘小闲的大腿上。
一头漆黑秀发披散下来遮蔽住了她雪白的身子,但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是遍布吻痕和青紫,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侧各有一个清晰的大手印子,简直是触目惊心,而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几朵嫣红的桃花,证明着她的冰清玉洁。
太史小慈则是在另外一边躺靠在潘小闲的怀里,小脑袋还枕着潘小闲的肩头,一双总是带着冷漠、肃杀之气的丹凤眼此时却是迷离的、满足的、畏服的,她如今已然不是那冷血无情的曼陀罗,只是个依偎在丈夫怀里的娇柔小女人,需男人的呵护、疼爱。
她的状况比宁玉碎还要差,虽然她加入战局在宁玉碎之后,但因为想要独自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