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学学人家。”
“男人没本事才这样,他不这样谁跟他结婚?以后别拿这种男的跟我比。”
“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咱们不一样和他们做邻居吗?”
“你住多大房子,他们住多大房子。你前两天不还说他们房子寒伧?今天就羡慕上了?你要真跟这种人结婚,现在只有后悔的份儿。”
费霓并不知道方穆扬的归来引发了隔壁一次小小的争吵。方穆扬的呼吸声吵得她睡不着,她只好戴着耳机听收音机,半夜才睡着。
她醒来,从帐子里露出一个头往外看,方穆扬已经穿戴好了坐在她那张樟木箱子上拿着笔不知道画什么东西。
方穆扬也看到了她,“还早,再睡会儿吧。”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没说服力吗?”
费霓重又合上帐子,等她穿好衣服下来,方穆扬已经在用酒精炉煮挂面了。
费霓洗漱回来,方穆扬问她:“咱家的碗在哪儿?”
“咱们家暂时没碗。你不是有饭盒吗?”
挂面最终盛在了两只铝制饭盒里,一人半只鸡蛋。
费霓坐在樟木箱子上,拿缝纫机当桌子,吃方穆扬煮的清汤挂面。
方穆扬问费霓:“你觉得我的鸡蛋煮得怎么样?”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