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留云琅,她不能确定,然而不管对不对,这两条都是不能告知云琅的。
她躲避着云琅的视线道:“因为我给你皇兄准备的荷包绣工太差,他不满意……”
“就这样?”云琅怀疑。虞秋就当是哄小孩了,肯定地点了头。
云琅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能够相信,自说自话道:“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荷包生气呢?”
虞秋说了谎心虚地不敢看他,言辞
闪烁道:“先去上药吧,待会儿让人给你揉揉,过两日就好了。”
云琅扭着身子不肯起来,任性道:“你把荷包拿给我看看,不给我看我就不起来,我继续在地上哭,让你们都别想安生!”
虞秋对他有歉疚,想着让他看看也无妨,就唤了丫鬟将未绣成的荷包取了过来。云琅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嘀咕道:“没什么特殊的啊。”
“就是普通荷包,太子那脾性你知道的,谁也摸不懂。”
“这倒是。”云琅很是赞同,然后咔咔两下拆了绣撑,把荷包往怀中一揣,大声道,“这是我的了!”
等虞秋意识到他是要抢东西,人已经快步跑出了花厅,刚被打过的右腿有点拐,却丝毫不影响他跑路的速度。
虞秋倒抽一口凉气。
太子妃亲手绣的比翼鸟的荷包,送给了五皇子,怎么听都是极为要命的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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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公夫人急赤白脸地说不出话来,她是来告状五皇子与虞秋当街伤人的,如她所料,五皇子名声差,虞秋也没好到哪里去,皇帝并未庇护这两人,只是可惜将要招人进宫问话时,云珩来了。
国公府外在金贵,内里虚空,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明亮,暗地里走了些野路子捞钱,靖国公夫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被云珩模糊提了几句,吓出了一身冷汗。
“若非许二公子当街欺辱民女并威胁百姓封口,五弟与太子妃也不会命人出手教训。”
高坐上的皇帝问:“当真有此事?”
靖国公夫人灰头土脸,不敢否认,她怕否认了这事,云珩就将别的扯出来。
赔了一个二子,总好过把整个国公府赔进去。她擦拭着额头冷汗,喏喏道:“民妇无知,未查清事情真相,就听信府中小厮的教唆……”
皇帝本在看新建的行宫的图纸,兴致正浓时被靖国公夫人打断,知晓这是一桩糊涂事,对这一家子是失望极了,“先有你那庶女不守德行,现在又出了个这样的嫡子,你身为一府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