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就答应你。”
虞秋呆住。
半晌,帷帽边缘的手颤抖着收回,她牙齿打颤道:“你这样、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太子妃吗!”
云珩道:“梦中的事,她不会知道。”
虞秋银牙几乎咬碎。
她不会知道?好,让云珩看看她会不会知道!
她跪坐在地上,腰身挺直,恨恨道:“你来。”
云珩挑眉,搁下酒盏,手掌半蜷,骨节突出,朝着虞秋的帷帽探来。
帷帽下的虞秋隔着垂纱瞪他,等着看他惊愕心虚的表情,在云珩看清她之后,她就要……就要……
虞秋想哭,云珩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个好色之徒,一点都没错!
她一腔真心,真是喂了狗!
虞秋看见探入垂纱下的手指,克制着一口咬上去的冲动,眼神恨不能化成尖刺往他手指上扎。
手指将帷帽挑开一条缝隙,停住。
云珩道:“还是不看脸了,万一长得不合心意,不就扰了兴致吗。”
言毕,手掌往下滑去。
虞秋气得直喘,来不及说话,就见那只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手从她衣襟前几寸滑落,差一点就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呼吸骤急,随后心中怒火轰然,直接烧到了头顶。
更让她生气的还在后面,那只手停在她腰身前,手掌微拢着,对着她的腰反复比划,时而握起。
虞秋被这堂而皇之的调戏烧没了理智,抬手朝着云珩那只手压去,力气小,半途中被云珩反扣住。
那只比划了她腰身半晌的手掌朝着目的地抓去,动作很慢,先是触到衣裳,然后隔着衣裳缓缓贴合过去。
虞秋被这动作弄得心中发紧,这怎么比第一次被云珩抱着还让她心颤,她哆嗦道:“我、我是……”
未说完,云珩的手掌猛地用力将她往前按去。
虞秋被掐着腰撞了过去,惊喘一声,上半身向后躲避着,慌张道:“我就是虞……”
云珩并不想现在就让她说出,他低下头,隔着垂纱堵住了虞秋的嘴。
两人亲过许多次,自愿的、被逼无奈的,怎么样的都有,这样隔着垂纱,无论如何都不能亲密无间地触碰是第一回。
酒气透过垂纱来回冲撞,这里无法攻占,云珩也不肯放弃。他把人抱到腿上,手掌动了起来。
虞秋脊梁骨一酥,失声喊起,倒是让云珩的动作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