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每次都会造成严重的损失。
也因为这样,梁恩小时候也跟着自己父亲一起去其他人的牧场帮过好几次忙。他现在还记得在一片鲜血中给没死一针一针地缝好伤口再上药、包纱布。
威廉先生的羊栏就在村路边上,梁恩刚一下车就走到了围栏边上往牧场里瞧,如果发现眼前的景象看上去有些恐怖:
沿着草坪的斜坡上横七竖八地倒着50只左右的羊,每只羊都是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有腹部的一起一伏证明这些羊还没死。
“汪汪——”就在这个时候,一条大黑狗猛地从边上蹿了出来,与此同时,在车上还没下来的杰克大叔立刻喊道。
“梁——小心!”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站在梁恩后边的贞德就迅速预判了对方下一步的动作,然后挥动着手中专用的抄网抓住了这条疯狂的大黑狗。
“厉害!”看见贞德这一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背后所展示的力量与判断力,杰克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作为一个工作了一辈子的牧场工人,杰克当然知道贞德刚才那一手有多难得,至少他觉得哪怕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万万做不到这一点。
“危险解除。”贞德微笑着,点了点头。戴着厚厚的手套检查起了那条狗。
“不流口水也不怕光,看来这条狗不是狂犬病。”贞德松了口气说到,接着给狗做了一个简单的全身检查,并找到了狗发狂的原因。
“这个季节难道就有黄蜂了吗?”检查中贞德发现这条狗的鼻子已经肿了,仔细检查后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被黄蜂蜇到了,所以才会发狂。
“三十年前还没有,但是后来亚洲黄蜂就随着美国的货船来英国了,这些黄蜂比本地的黄蜂更加耐寒,出来的更早。”梁恩说到。“好了,如果狗没事的话先看看羊吧。”
五十多只羊同时倒在草地上的景象还是很壮观的,梁恩和把狗关好的贞德一一检查了这些羊,结果发现它们有些完全失去了知觉,有些则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一只能站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贞德熟练的检查完最后一只羊问到。“这些羊并没有受伤。”
“不知道,刚才狗一追羊就跑,而跑着跑着羊就倒下了。”刚才被狗追的躲到房间里的威廉这个时候走了出来说道。“如果你们找不出来我可能就只能叫兽医了。”
“先别急,我好像发现了一些东西。”梁恩这时候盯着脚下的一只羊,它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口鼻间流出了湿漉漉的分泌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