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勾入怀中,俯首凑近丰润的唇,下巴立即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挡住。
少夷凝视她同样冰冷的眼睛,声音很低:“你要耍赖?”
玄乙咬破舌尖,方要喷出冰障将他推开,嘴却被他一手捂住,旋即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推在地上,少夷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你也真是有本事。”
她如雪如瓷的肌肤,初现风情的脸,秀色可餐的很,他不用再惋惜了,能让他反复动怒到这样,她实在是不简单。
密密麻麻的冰刃划破他的面颊与肩头,他毫不动容,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手一根一根慢慢勾断衣带,有条不紊,温文尔雅,仿佛在向一根根衣带问好,问候过便用手指搓裂。
背心靠近心脏的地方忽然被一枚寒意刺骨的冰刃抵住,少夷勾衣带的动作终于停下,缓缓问:“怎么不刺进来?”
像她这样自私到极致的家伙,会不惜命?
“啪”一声,又一根衣带被搓断,看着她阴冷的双眸,感觉到背上那怎样也不刺入的冰刃,少夷低低笑了一声:“说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类。”
在明性殿一看到她,他就知道了,一样的自私凉薄,任何事几乎只考虑自己,所以这柄冰刃是绝不会刺进来的。两万多年过去,她的手段也长进不少,那个为了扶苍心伤复发的小泥鳅不过是漫长时光罅隙中的一片枯叶,要打发寂寞,找同类才是最好的。
少夷抬起她的左腿勾在臂上,指尖在绑腿上一划,破开束缚,低头在纤细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忽觉抵在背后心脏处的冰刃毫不犹豫便要刺进,他朝旁一侧,锐利的冰刃瞬间穿透他右边的胸膛,数点猩红神血落在玄乙苍白的面上,她额上霎时满是冷汗。
他眉头紧皱,与她视线交错,她的眼睛仿佛在说:谁和你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