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盖苏文一眼的冲动,在称心的帮助下又回到马车里去了。称心遮掩好马车帘子,又走了回来,把一根簪子放在盖苏文的膝盖上,低声说:“我无法理解你们的感情,可是我很爱荣华,这根簪子你送给别人吧,有时候相爱的人不一定能够生活在一起,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荣华,不管经历什么样的事,我都不会抛下她不管,唉,长安对你来说太危险,早些离开吧。”
荣华确实找了一个很好的男人,温文有礼,这不是荣华一直喜欢的那种人么?而且这种人也确实有让人欢喜的资本,面对自己这个情敌都没有流露出恶意,算得上是一个君子,难道说就是因为自己逃了,抛弃了荣华,才让她由爱生恨?最后投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想到这里,盖苏文把胳膊支在地上嘎巴两声就自己接好了骨头,虽然强行接骨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却舒爽无比,把掉在地上的簪子捡起来,揣进怀里,掸去了腿上的灰尘,从正史那里要回来勿板,站在队伍中一言不发的等候早朝的降临。
称心对着盖苏文躬身施礼,然后就跨坐在马车上,调转了马头,香车在日光中,驶离了朱雀门,向城外驶去,所有人都在静默,刚才的一幕让人不会感到舒适,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女人都是善变的,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答案。
事情解决了,但是早朝还是要上的,李靖凑到云烨跟前伸出大拇指说:“小子,这回老夫都不得不说一个服字,好手段,估计今天高丽使节不会再说什么亵渎王权的话了,一个高丽王妃自愿喜欢上大唐百姓,这谁也没话说,原来那个副使和高丽王妃有一腿,那个漂亮男人从哪找的,我看着不像是女子。”
“那是我家的调香师,技艺高明,没想到演戏也是一流,以前小看他了。”
“你说刚才都是假的?那个高丽女人说谎?那个漂亮男子也不是她的丈夫?都是做戏给那个副使看得?”李靖猛地停下来,让他身后的程咬金一头杵在他背上,不满的说:“那个漂亮男人其实就是一只阉鸡,一定是这小子拿住了那个女人的痛脚,让她不敢胡说是不是?小子,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坏蛋了。”
“程伯伯你小声些,被那个高丽人听见我就白干了。”老程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上又说:“离得远者呢,他还听不见,老夫担心那个高丽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小子经手的。”
“关我什么事,那个孩子是高丽副使的孩子,那跟女人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故意这么说的,孩子和我没关系。”
“你这么说,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