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我们要有信心!而且,我在八年前,也得过此症,现在还不是好端端的?”
“你在八年前得过此症?”老夫人太惊愕了,“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就是那年和温布哈一齐出征时,在湖北山区里得的,不信你问阿山!”阿山是努达海的亲信,跟着努达海征战多年。“太医说,这个病和出天花一样,得过一次的人就不会再得,所以,我和太医带两个身体强壮的丫头留在这儿照顾克善,你们全体给我离开望月小筑,新月,你也一样!”
“要我离开这儿,是绝不可能的事!”新月往克善床前一站,满脸的惊惧与焦灼,满眼的悲苦与坚决。“克善害了这么重的病,都是我没把他照顾好的原因,我现在已经急得五内俱焚……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你们用一百匹马来拉我,也休想把我从这床前拉开一步!”
“我也是!”云娃立刻接口,和新月同样的坚决,“这个病既然是传染的,对任何人都不安全,不能让努大人家里的丫头冒险,我和莽古泰,是端亲王指派来侍候小主子的,我们和小主子同生共死!所以,有我和莽古泰在这儿就够了,不用再麻烦别人了!”“加我一个!”骥远热烈地说,“我年轻力壮,绝对不会被传染!”
“我也要帮忙!”珞琳往前一站。
“你们都疯了吗?”老夫人声色俱厉了。“你们当作这是凑热闹好玩吗?这是会要人命的!”
“对!”努达海也严厉地说,“你们唯一能帮忙的事,就是保护好你们自己,让我没有后顾之忧!”
“努达海!”雁姬忍不住深深地看着努达海,认真地问,“你八年前真的害过伤寒?不是别的病?你真的不会被传染吗?”
“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努达海一脸的严肃。“我自己害过的病,我还会不了解吗?连症状都和克善一模一样!”“我想,”新月对努达海急切地说,“这儿有太医,有我,有莽古泰和云娃,已经够了,我不管你害过还是没有害过,我就是不能让你来侍候克善,请你和大伙儿一起离开这儿吧!”
“说的是什么话?”努达海几乎是生气了。“这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讨价还价!”他抬头看着雁姬,果断地说,“别再浪费时间了,就这么决定,我、太医、新月、云娃、莽古泰留着,你把所有的人都带出去,去做你们该做的事!除了按时送饭送药以外,不许任何人接近这儿,一切你多费心张罗了!”
雁姬的双眸,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努达海,多年以来,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