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换口味嘛，成天都看着她，我都腻味了。”
金爆瞟了眼瑶瑶笑说，宋煜眼睛转过去，笑道：“你师妹？金丹初了？还算不错嘛。金石门不像别人眼里说的那么没本事。”
“宋老弟说笑了，”金爆掐了那俩技师的屁股一下，说，“你们也出去，那吴越歌姬也别进来，我跟宋老弟有事要谈。”
宋煜坐在金爆身侧的床角上，看着这俩技师出去，就说：“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在拍卖会就说想要宋老弟带我逛逛这金河的风景，这五德路是你的地盘，我过来转转，也算是留个足迹，不过嘛，请宋老弟过来，想谈的还是那授权证的事。”
金爆眨眼说：“我听说胡先走了，宋老弟把钱都凑够了？”
“没凑够，胡先那老狐狸肯把授权证给我？”宋煜轻笑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是老买家，在胡先那也没得赎货的规矩。”
“那就好，”金爆笑道，“我来就是想跟宋老弟谈合作。授权证既然是无限供应，想要赚回来却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要不赚个十倍八倍的，宋老弟哪里会拍下它？但一人力薄，二人力壮，这炼丹师，炼药师，我金石门可不缺……”
宋煜瞳孔一亮，笑道：“金石门做的生意不都是些古董字画吗？从中也淘换了不少的宝贝吧？还养着炼药师炼丹师？野心不小呐。”
“不敢，”金爆笑了笑，金石门自不想一直被人看成暴发户，“你可知为何这授权证价格会抬到这么高？又为何要卖授权证？”
“你说。”宋煜将牙签放下。
“十大派的资金周转出了问题，”金爆笑道，“再说白些也无妨，这十大供药门派都占据着一些能够种灵草植灵兽的好地方。可那些地方自来也是修行的妙处，想抢占的门派也不少，但就是地方不好找，所以想是想的多，做起来的却少得很。可前些日子，有一帮人就找到了其中几个门派的山门，冲过去打了起来，十大派人手倒没折损多少，可那些灵草被弄伤了不少。收成大减，这损失算起来可就是天文数字，才会让胡先来卖授权证。可就算这样，第二年的收成也会受到影响。所以说，所谓的无限供应，其实是有限的。”
宋煜定定地瞧着他，半晌才说：“你唬我。”
“哎，这事我骗你干什么？”金爆摇头说，“消息十成十是真的，是我金石派到那十大派里的一些细作给查出来的……”
“再吹！”宋煜哼道，“金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说这些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