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袖人物,在朝野上下,那可是威望卓著,有了这样的大佬做老师,自然是身份就不一样了,日后儿子的仕途,那还不一帆风顺?
原本这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被袁啸闻起来,就未必是意见好事情了,要知道,天底下几乎谁都知道,这燕国公最恨的就是朋党了,不管是东林党,还是齐党、浙党、楚党,在袁啸的面前都得不到好脸色,甚至有着不少大佬就死在了袁啸的手里,连钱谦益都在袁啸的手里吃了大亏,最后饮恨而终。现在燕国公将钱谦益的事情提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继续算账吗?
“启禀燕国公,学生却曾拜入钱大人门下,只是学生一直在南京国子监就读,未曾北上京城,钱大人原来一直在京城任职,只是见过几面而已,算是挂名的门生……”
郑成功不知道袁啸到底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
袁啸微微点头,沉声道:“既然考取了功名,有曾经在国子监就读,那对于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必定是聊熟于心了?”
郑成功连忙答道:“启禀燕国公,学生不敢说学业有成,然则在国子监三年时间,国子监硕学鸿儒比比皆是,受老夫子们耳濡目染,与孔孟之道,还有一些浸淫。”
“既然熟读四书五经,谙熟孔孟之道,自然是应该清楚,孔孟之道,最重者乃是忠孝仁义四个字,而其中最终的就是忠字!汝父深荷皇恩,肩负闽粤沿海军务之重,不思尽忠国事,却纵兵于东洋与南洋之上,霸占海疆航道,控制商路,大发不义之财,在福建一省,更是劣迹斑斑,民怨沸腾,你身为人子,不劝勉父亲尽忠国事,不制止父亲为恶八闽,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差不多占全了吧,这孔孟之道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袁啸正色问道。
郑成功脸色微红,虽然自己与袁啸有着杀父之仇,但是不得不说,人家说的很在理啊,天理昭昭,有的事情父亲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连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都看不下去,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哪里能够说服的了他?
“燕国公,学生也甚为惭愧,然则,子不言父过,又言父为子纲,成功身为人子,又如何能够左右父亲的言行?”
郑成功苦笑道。
袁啸喝道:“糊涂!人之一生,有大义,有小节,小节不过都是烟云,不说也罢,然则大义是人安身立命之根本,忠孝仁义,岂能轻视?如若你尽了你的孝道,严词相劝,你父亲也未必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当初朱舜水前来福建,也不过是要你父亲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