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什么。”他把刚刚扔在地上的两块狐狸皮捡了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
“这是我从雪山脚下打回来的狐狸,叫桑额耶给你做冬日的围脖,或者叫人给你把狐狸尾巴拴在你的辫子上。”
“啊,好白的狐狸皮,俞,我给你把尾巴拿下来,做成绑在辫子上的绳子。”
将军这才看见自己女儿身后的少年,瘦骨嶙峋的样子,整个人包在焦黄的皮肤下面,两旁的头发被梳成了辫子,其他的微微卷起的长发被披在后面。
一双眼睛让他想起了草原上的狼崽,虽然如今看着瘦小,可是今后一定是一把好刀。
“桑耶,这是谁?”
“是我买回来的奴隶,不过现在他不是奴隶了,他叫俞,住在我的院子里。”她搬完这那两块雪白的狐狸毛皮,上面一根杂质也没有,在这样的太阳下站着,白的有些刺眼。
“奴隶?”将军细细的打量他。
勇士要带领部落的人在荒漠里前行,拥有最敏锐的感官,他只用看一眼便知道哪一处有其他部族的伏兵,哪一处有水源,哪一处有能果腹的粮食。
只用一眼,就能分辨出敌对部族中最厉害的勇士,所以他看着女儿捡回来的少年,知道他绝非善类。
奴隶能留在女儿的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他不允许一个废人,或者是一个别有所图的男人跟在桑耶的身边。
“将军,她是桑耶带回来的。”晚上祭司和将军回到房中温存,他这次为了粮食,带领岐兰几个大的部族和几个刚刚成立的新部族,出去争战了两个月,这才带回今年过冬的口粮。
她察觉到了他对俞的态度,他们都知道圣女的身边跟着一个男奴,在其他部族看来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可是那是个男人。”他想起今日看到的少年,虽然瘦瘦小小,可是那双眼睛....
桑额耶靠在他的肩上,这上边和他脸上一样,又添了两道新的伤疤。
“她是岐兰的桑耶,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圣女是神明的思想,她是岐兰的未来,不必太担心她。”
肩上的两道疤虽然已经结痂,可是摸着那沟壑纵横的表皮,便知道这伤的极深。
“其他两部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怎么还会受这样的伤?”
“哼!”他朝着空气嗤笑一声。
“那两部都是孬种,是荒漠上最让人恶心的爬虫,他们让那些小部和我们冲锋陷阵,然后在后面敛收食粮。”
“如今桑耶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