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扑在郎君颈侧,却像是星星之火,有屠原之势。
方才书中的场景又在眼前回现,远去的燥热重新在身体深处叫嚣,如同沉睡的火山即将苏醒,沸腾的熔岩在躯壳之下涌动,又无师自通地汇聚在不可言说的部分。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头越来越低,直到凌酒酒不设防的睡颜完全展现在眼前,直到女郎面上细细的绒毛尽一览无余。
还有饱满的唇瓣。
就差一点。
姬沉心中明了。
那些佛法道经并非讲给凌酒酒听,而是念给他自己的。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让她离自己近一些、更近一些。
终于,少女清凉的鼻尖碰上他的。
触感一如她给人的感觉,染着清雅温暖的甜香,软绵绵一团中,含着小小的坚硬和固执。
姬沉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
缓而淡的凉意,却似一盆冰水兜头而下,令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耻。
浑然不知的女郎睡得雷打不动,反倒因姬沉的动作牵动而蹙了秀眉,不安分地向他怀里钻了钻。
平日里求而不得的亲昵变成了折磨,姬沉调动灵力压下异常坚硬灼热的躯干,看着凌酒酒天真的面庞苦笑一下,接着稳稳地抱着她迅速站起,迈步将她放回屋中的榻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姬沉坐在扶桑树下屈膝修炼,自深夜到清晨,躁意却未消失,反而被压成一颗种子,藏在了身体里。
凌酒酒第二天一醒来,发觉自己昨夜在姬沉授课的时候睡着了,还劳烦他将她安顿一通,心里有些歉疚,本想当面跟姬沉道歉道谢,却未想到一整天都没看到姬沉。
不过她也没闲着,将洞府上上下下扫撒一通,又翻箱倒柜地拿出自己炼的和姬沉给的灵药,同归墟仙宗的一些灵株种子一起塞进乾坤戒,准备带回去给岳姨和琉璃城的大家伙。
凌酒酒刻意将自己弄得很忙,想要把心头沸水滚泡一样的不安压下去。然那些念头像极了揣在怀里的兔子,时不时挣扎一下,让她无法忽视。
说到底,无非是两件事。
其一,今夜小宴,大概率会暴露魔尊真正的身份;
其二,她跟姬沉一起观赏了两人为原型的AVI,其中羞耻堪称惊世骇俗。昨天之前,她只是弄不清自己对姬沉的感情,经过洗礼,她已经无法面对姬沉了。
生活不易,酒酒叹气。
‘好在小宴按照修为落座,应该不会碰到姬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