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宅院跟前,将王雄跟其家丁护卫与四顶轿子围住。看到了这些围上来的郡卒手中雪亮的刀枪,王雄的脸色终于不那么淡定了。“你们这些杀才丘八是什么意思?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你爹肯定不是李刚。段少君心中暗暗吐槽了句,在鉴安的陪伴下向前走去,随同而来的郡卒直接将王雄给逼下了台阶。看着这个仍旧躲在伞下,犹自想要扮出一副骄傲模样的王雄,缓缓地摇了摇头。“你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里私闯民宅不成意图行凶,而且还大言不惭污蔑官宦子弟,事情败露,意图谋铩……”
“你什么意思,居然敢这样污蔑本公子?!”王雄的肺差点气炸了。
“哦,说到污蔑,我居然真忘了……七娘,你助在下问问姑娘们,可有人丢失了财帛,最好能丢个百两什么的。”段少君嘴角邪邪一翘,头也不回地大声道。
“段公子,奴家方才被那人的恶奴摸了一把,把奴家的玉镯子都给弄坏了。”不知道是哪位小娘子从里边发出了声音。
“对了,刚刚苏酥姑娘的侍女在门口,还挨了那恶奴一巴掌。”这话一出口,段少君原本就已经愤怒的心中,仿佛又被人浇了一瓢热油。
“是谁干的?”段少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之中满是阴枭,那毒辣的目光,如那刚从万载寒冰之中抽出的宝剑,森冷入骨。
“就是打伞的那个。”一名鼻青脸肿,嘴角溢血的龟公躲在人群中小声地道。
“哪只手打的?”段少君目光罩定那人,声音愈发平静。
“当然是用右手,怎么的?”那名狗腿家丁一脸嚣张地道。
“很好。”段少君绽颜一笑,不过那笑容却让人越头越发胆寒。“不过是个走狗,居然这么嚣张,还真当兰亭无人。”
“够了!那个年轻人,劳烦你嘴下留德,听你的口气,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跟我家雄儿一番见识,只要你让那些女人把宅院让出来,让那些恶奴向老身磕几个头,老身可以不追究此事。”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声音从最前面的轿子里响起,声音矜持而高调,犹如一位位高权重的领导人物。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刚将破损的大门完全打开的七娘等人怒目相视。而七娘脸色铁青,却有些忌惮,毕竟对方看起来身份不简单。
段少君脸上的笑意渐消,看着那轿子,清朗的声音显得十分平静。“这位老太太,劳烦你嘴上留德,听你的口气,想必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何必跟一群弱女子一番见识,当然,只要你跟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