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让罪歌看他。
罪歌的状态很糟糕。
脸色苍白,眼睛却还是一片血红。撑着丝线的手也无力的半支着地,才能抬起来。
“相泽老师,麻烦把大家都带出去。”
罪歌对出久勉强笑了一下,颤抖着对边上沉默的相泽请求道。
“啊。”相泽答应了她。
不多时,欧尔麦特终于赶到了。
罪歌一看到欧尔麦特就忍不住了,泪水从她的眼里不断涌出。
“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被她的状态和眼睛惊到,赶紧扶住罪歌。
“罪歌少女!怎么回事?”
欧尔麦特也看到了在往下渗血的丝线球。
罪歌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所有同学都撤离了,只有三个老师在。
她松开对丝线的控制,丝线忽的四散开来,没直接回到罪歌体内,而是在空中停滞,上下飞舞着,直到上面的血液和骨肉残渣全部掉落干净,才缓缓返回罪歌的双手和身后。
欧尔麦特看到丝线撤离后掉下来的一大团块状肉泥,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罪歌看到自己的“杰作”,直接转过头干呕。
就在她决定割裂脑无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不管是她的梦境还是在异世界中,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惨相。
罪歌有割裂灵魂的能力,更不用说只是普通的□□再生。
她割裂脑无时,能全方位的从丝线中感受到脑无的血肉分割的声音和滋味。
骨骼割断之后再崩裂的声音更是像砂纸一样折磨她的大脑。
她甚至感受到脑无还有活性的细胞在颤动挣扎,最后在她的分割中相继死去。
每一根丝线都传递着感知,供奉给她。
“欧尔麦特。我好难受啊。”
罪歌拉着欧尔麦特的手臂,泪水滚滚流下,只能不断重复自己的难受。
“罪歌少女,别怕。”欧尔麦特安抚的拍着罪歌的背,看着罪歌的眼睛。
“因为我来了。”
“嗯。”
罪歌轻声回答他,眼睛也变回黑色,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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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谷少年,罪歌少女只是个性使用过度,太累了。在医务室睡一觉就好。”
欧尔麦特看着拦下他的出久,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罪歌的情况。
“那就好。不过罪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