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宗明从一开始的恐慌跟害怕当中逐渐冷静下来,他望着床边坐着的儿子小声问他,“你有什么主意?”
“我有一个办法可能会让那死去的七名受害者重新活过来,但是我不知道是否会成功。爸如果是你的话,你愿意会去试验那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吗?”宋兼语没有说自己的办法是什么,反而是将选择权递给宋宗明。
“肯定要救啊,就算只有一半的机会那可是七条人命,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试一试啊。”宋宗明想也不想的说出口。
床边那张跟他二十几年前长得一模一样的儿子,听到他的答案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很忙,没什么时间来看望你,妈妈那边我也会去跟她解释。”
“去吧去吧,你是去做好事你妈肯定会听你的。”宋宗明摆摆手,完全不担心自家老婆不会接受这件事情。
病房里的父子二人聊完,宋兼语单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不远处一名女警正在陪同宋母一起吃饭,他们进了医院后一直忙着照顾宋宗明跟做各项检查,连吃饭都是现在才有点时间。
宋兼语没有去打扰他们,跟着随身保护的警员回到镜湖花园的人,关上卧室房门坐在桌前给宋母写了一封信。
他将那封信写好压在床头柜子上,躺在自己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尝试最后入梦附身。
五分钟后,出现在手术室内的人望着上方的无影灯,安静无声的看了数秒后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青年。
易仁新正捧着一本医学月刊阅读,当那道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时,易仁新抬头看向手术台上的人。
台上的人,眼眸安静无声的注视着他,没有恐惧也没有害怕。
这是俩人自从上一次宋兼语将舌头咬伤后,整整时隔了快二十天才再次见面。
“想说话?”易仁新看着对方抿着唇不吱声的表情,心情愉快的扬起嘴角,“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欢这条舌头,所以帮你割了它。”
宋兼语看着这张脸,试着想从这张脸上找出哪怕那么千分之一的无辜都没有找到。
闻堰被关在公安局内部出不来,近期发生的所有杀人案件都是眼前这人在主使行动。
宋兼语抬起右手,铁链哗啦啦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他张开口无声望着闻栎,“你过来些,我跟你说俩句话。”
椅子上的人挑眉,一副想看看他说什么的姿态走了过来。
宋兼语抬起被铁链捆住的右手,示意他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