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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晚上十点过,杜鹃走进大院宿舍,平安无事,没有鱼咬饵,江凡、周万全、郑大年撤人休息。
……
庞天立怒了,抠舒金荣手机:“怎么搞的,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妥,你敢称所有摆不平的事情到你这儿摆平。”
“庞县长,”舒金荣道,“不是我摆不平,是我们遇到对手了,得小心谨慎。”
“江凡算什么东西,若真是你的对手,那你也不怎么样。”庞天立鄙视道。
舒金荣:“我向来做事立竿见影,唯独江凡这儿,卖出去的人居然被解救,不久人贩子被抓,若不是线索掐得快,我都极有可能被发现,这次必须小心谨慎。
不瞒庞县长说,我派出去跟踪的两人什么也不知道,就让他们跟踪,根本就没有劫持杜鹃的任务。
这两人不是我的人,有人给他们钱,交给他们任务,目的是把江凡调出来抓两人。
现在江凡没见出来,他们是深藏不露还是对这个案件有所懈怠,我必须搞清楚我才能出击。”
“吃这个钱就是刀口喋血,他么的这也怕那也怕,小脚女人一样,还有资格吃这个钱?”庞天立喝道。
舒金荣:“吃这个钱杀敌三千自损八百也是失败,况且一朝失败全盘皆输,我舒金荣三岁小孩听到我的名字都不敢哭,做到现在还没有一次失败。
我知道,一次失败就没有我舒金荣存在。
庞县长若是要得急,我不能不顾安危继续做下去,可以另找其人。”
庞天立:“近远县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他么就是当官的料子,我单枪匹马来到近远县不久凝聚一批人在周围,书记、县长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
这次群众推荐,组织考察,提拔做县长钉钉板板的事情,杜望舒不了解情况,几句话就把老子的县长给搅黄了。
之前老子把他的独生女儿给卖了,以泄心头之恨,没想到江凡把这事给搅黄了。
现在全国打拐,没地方把杜望舒的女儿卖出去,老子叫几个人把她给轮了,脸上破相,腹部剌蛇,屁股烙字,我要她从此不敢以身示人。
杜望舒,老子要你为自己的行为悔恨一辈子!”
舒金荣:“只要有恨,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问题出在,不能做有损自己的事情。”
庞天立:“你讲的有道理,我现在依着你,我分管安全这一块,不管再红火的企业,只要一个安全事故,厂毁人亡,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