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自己剥蟹。
他马上说:“妈妈,我自己能来,您自己吃吧。”
费霓把方穆扬剥好的蟹肉分给了小侄子一部分。
小侄子马上高兴起来,“谢谢婶婶。”
大嫂把自己剥好的蟹肉给儿子,“吃这个吧,你小叔叔自己还没吃呢。”
“您吃吧,我要再想吃我就自己剥。”言下之意,婶婶让给他的,他还是要吃的。
老方颇感欣慰,这孩子倒是会心疼自己妈妈,不像逆子,眼里只有自己媳妇,他只有亲自给老伴剥蟹了。
螃蟹配黄酒,方穆扬知道费霓酒量不济,只给她倒了小半杯。费霓如今也清楚自己的酒量,没敢多喝。
吃完饭,方穆扬拿出姐姐送自己的相机,给全家人拍照。
方穆扬接连拍了十数张,老方说:“我帮你也拍一张吧。”
“不用,等洗出来我把自己画进去。”
“亏你想得出来。”
费霓和方穆扬又在客厅同家人聊了会儿,便告辞回家。穆静把他们送到楼下。
“你们搬回来吧。”穆静怀疑弟弟弟媳搬出去是为了给自己腾房子。
“我一直想有个开天窗的画室,终于要有了,我可不想搬回来。那间卧室从朝向到家具都是为你准备的,只有你能住里面,不管你一年能住几天。”
穆静知道弟弟的意思是她永远都可以回家。为了解除弟弟弟媳的担心,她笑着同他们说:“你姐夫这次虽然没来,但给你们的礼物是我们俩一起选的,你们还喜欢吗?”
瞿大夫并没给自己的妻弟选结婚礼物,但他出了钱。
方穆扬说:“送得正好,我正想买一个呢。”
回家路上,迎面吹来一阵风,把费霓吹成了两分醉。
费霓问方穆扬:“姐在那边是不是受委屈了?”穆静结婚一年多才告诉家里人,费霓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姐现在要是觉得委屈,肯定就离婚了。不离,就是觉得还行。”他不知道姐姐姐夫的感情怎样,但他能确定,瞿某人至少没在婚后生活里欺负穆静,否则以她姐的脾气,就算能忍,最多忍受到她的父母恢复待遇。要是那个瞿大夫跟穆静动手,他能马上坐火车冲到他家把他给揍一顿,让他知道方家人不是好欺负的,但感情的事,他可管不了。
“刚才你收钱怎么收得这么积极?”
“你没看出来吗?咱们收了钱,妈的心理负担才算真正卸了。这钱总得有一个人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