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摆了个茶几。
虽然说不上太好,但也可以将就了。
段子爵正愁着怎么开口,圣林倒是先说话了。而且一说话,就让他吃了一惊。
“我正想找段大队呢,正好你来了,我就跟你说一下现金的事儿。”
圣林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纸包,方方正正的。
“这是这段时间算命收的现金,我也没细数,大概十来万。这钱在我手里,早晚也是个祸害,现在我交给政府,也就净心了。
我还收了一些食品和烟,这两样,我自己吃了抽了,吃不了抽不了的,就给犯人们分了。
你们要是不允许,以后我一点儿不差地上交。不过,现金没给犯人们一分钱。
至于算命,你们不制止,有人来我就给算一算。要是不让算,告诉我一声,我就不给算。
我也不要求政府给我什么照顾,不算命,我照样干活儿,照样完成劳动任务。”
段子爵没想到圣林一开口就自己把这事儿摆了出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抽了几口烟,理清了思路。站起身,递给圣林一支烟,又给点着了,才又坐下,开口讲话。
“这个,现金确实不适合放你这里,万一叫省局检查发现了,不仅你受处理,就连我们,也得跟着受处理。罚款通报肯定是跑不了的。
就算叫狱政、狱侦闻到了风声,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食品和烟,你就自己留下,自由支配。现金嘛,实在太敏感,我就收走,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处理。
你算命也算是出了不少力,我就自作主张,从这些钱里拿出2万,悄悄给你存到账上,你看行吗?”
话一说完,段子爵就有些后悔了。心道:我还是警察吗?怎么跟一个犯人商量起来了?
唉,钱哪,真是害死人啊。
圣林也不客气,爽快地说:“段大队怎么说就怎么办,我一切听从政府安排。”
王新竹早就等在屋里,见段子爵手里拿着两个纸包,知道事情已经办成,急忙迎上来询问。
“多少?”
段子爵坐下,缓了口气。
“没数,圣林说大概十来万。”
“这么多,咱们强奸大队400来号人马起早贪黑地干,一个月不到30万,他一个人不到一个月就十来万。这还是在监狱里,要是在外面,不定挣多少钱呢。
得了,咱俩也别干警察了,脱了这身皮,算命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