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样清晰而强硬:没事儿我们抓你干什么,既然抓了你,就别想出去!
已经夜里10点了,刘灵月和肖军仍然在研究案情。只是地点不在办公室,而是在刘灵月的床上。
当然,研究案情之前,他们已经先研究了一番爱情——别人视为奸情,可刘灵月坚定地认为是爱情。
一番缠绵之后,肖军点着一根烟,两人轮流吸着。
“灵月,你说咱俩这么晚还要研究案情,也够敬业了吧。破案后,领导是不是该给咱们多发点儿奖金?”
“你还在乎那几个奖金?东皇夜总会哪个月不孝敬你几万?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那几个小钱算什么,头儿们得到的孝敬,比我多得多,我不过是跟着喝点儿汤而已。”
“你也别太贪,那钱不好花,早晚是个病。”
“傻瓜,没钱拿什么在领导跟前进步,拿什么给你买钻戒?”
“我什么时候要你钱了?那个钻戒,还不是你自己硬给的?”
刘灵月本想说,就那么大点儿的钻戒也叫钻戒?但又怕伤了肖军的面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和你不一样,那天你靠上那个上司了,往他床上一睡,凭你的浪劲儿,准能提拔。我不跟上司走动走动,难道把老婆送给他们?再说,就算我送去了,谁会要呢?”
“好,那老娘就把上司们睡个遍,弄一堆绿帽子给你戴。”
“绿帽子我倒是不怕,只怕你把他们的身板儿都弄坏了,上司们集体病退,那警察局岂不是要关门儿了。”
“关不了门儿,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领导。一抓一大把。再说,不是还有咱俩吗。真有那天,你当局长,我当副局长,咱俩一统江湖,第一个就把圣林毙了。要不是因为他,咱们哪里能受那么多气。”
“这个案子,要尽早拿下。圣林得罪了太多人,留着早晚是个祸害。这事儿闹腾这么大,咱俩都没事儿,你还看不出来么,别说他杀了人,就算是没杀人,栽也要栽在他身上。”
“圣林虽然可恨,但也有点儿可惜了,挺有才华的一个记者,现在这样敢说真话的人不多了。”
“心疼了?那天你去看守所陪她一夜,施展你的迷魂大法,保管他招供。”
“去你的!你还不是一口一个青宁地叫着。莫非你也对他动了心?我可警告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叫青宁怎么了?满兴阳的人谁不这么叫,每次电视上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