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四海欠了欠身子,斟酌着言辞。脑子飞快地转着。
是否构成犯罪?我还能说什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那我当初干什么去了?这样还移交律政司起诉,警察局岂不是草菅人命,白吃干饭,自抽嘴巴,明知故犯?即使错了,现在也只能硬扛了。
“从现有的事实和证据来看,我们认为是构成犯罪的,律政司也同意我们的观点,但最终还得法院说了算。”
封天伦见冯四海扯上自己,虽然心中不悦,但也没法出口反驳。
毕竟律政司还是起诉了。如果不认为圣林有罪,你干什么要先批捕后起诉人家?难道律政司要故意把一个无辜的公民送进监狱?
所以,不等陈长江开口,他就附和冯四海的观点,表示圣林确实构成犯罪。
刘北驰的话有些保留,其实也是他此时最恰当的表态。
“我对圣林案的情况了解不多,不能直接给出结果。况且案件审理还没有结束,事实和证据还没有展示清楚,不好贸然得出结论。”
“不过,既然警察局和律政司两家都已经过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我们一定认真审理,秉公裁判。”
陈长江虽然对刘北驰的说辞不太满意,但也不好责怪。
叫一个院长对每个案子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确实也不太现实。在审判没结束之前,逼迫他表态,也不太合适。
再说,圣林有罪无罪,并不是陈长江关注的重点,他的注意力主要在目前的局势上。
“法院的独立审判权,我们无意干涉。但我还是希望各位把工作做得扎实一些。如果将来有一天,有证据证明圣林无罪,只有他一个人是对的,而我们所有人都错了,这个笑话可就大了。”
“好,第二个问题,圣林到底是如何逃跑的?难道押解的人都在睡觉吗?封司长,你们的进展如何?”
事发后,律政司第一时间成立了调查组,介入调查。
封天伦见陈长江点到自己,赶紧汇报。
“据目前初步调查,圣林脱逃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其一,圣林打开手铐,可能是他自己的技术技能。”
“其二,切开脚镣的角向磨光机,是有人预先放在厕里的。楼顶拆卸灯饰的施工队没有这种加麦尼国品牌的工具,机器的来源正在追查,目前还没有结论。”
“其三,拆卸法院大楼灯饰的施工队,并不是法院的人安排的,而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