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不敢怠慢,想立刻听取王景山的汇报。
王景山跟着赵玉棠到了办公室,赵玉棠给他拿了一瓶水。王景山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喝了。
狱警和犯人之间,虽然有森然的界限,平时接触,也有一定的礼仪规定。但是,这些规定,并非就是铁板一块。
有的时候,狱警和犯人接触久了,自然会有一层比较亲密的关系。但是,这种情况,并不算多。
更多的,是狱警把这种关系,作为笼络犯人的一种手段。
王景山作为赵玉棠的耳目,自然在一定层度上,得到了赵玉棠的信任。她给王景山拿水,就是一种笼络手段。
“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赵玉棠心里很急,但表面上,却显得风平浪静。在心态上,也很快从对圣林的恼怒状态,切换到了工作状态。
“我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主要是一些现象和感觉。”
王景山跟狱警打交道久了,自然知道该如何跟警察讲话。
自己只说现象和感觉,结论吗,自然应该交给警察自己来下。虽然感觉上觉得两人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万一人家不是在预谋脱逃呢?自己凭什么就下这个结论?
“说来听听。详细点儿。”
“上个月,陆斌出监了。”
“这和陆斌有什么关系?”
“陆斌是战神的小崽儿。”
“噢?”
“小崽儿”,是犯人们的叫法,赵玉棠知道其含义,立刻就有了警觉。
“自从陆斌走后,战神就心神不定,经常唉声叹气,动不动就发火。最近十来天,老是和火神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研究什么事情。”
“说具体点儿。有没有什么具体举动?”
“有这么几件事儿,我觉得有些可疑。第一,战神和火神从上个礼拜开始,分槽吃饭了,可是,午休和晚上回号之后,俩人又总是在一起抽烟,嘀嘀咕咕的。见到别人,就不说话了。
第二,前天,战神向陆斌的老乡打听陆斌家的详细地址,还问陆斌回去之后,来没来信儿,留没留下电话号码。
第三,火神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宿起来好几趟,到厕所抽烟,一趟连抽三四根儿,这事儿,以前没有过。
第四,还有一件事儿,我不知道有不有用。前一段时间,圣林给火神算命,说是火神今年有火灾。现在,防火措施很严格,我不知道怎么能发生火灾。不过,圣林算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