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在原地。
他急中生智,一展歌喉,为太太献歌一曲《咖喱咖喱》。
“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咖喱,肉骨茶,印尼九层塔——”
然后哼着歌从他身侧走过去。
好消息是,在他的力挽狂澜下,场面得到了控制。
坏消息是,自己sb的名号应该是在他心里坐实了。
这样的日子真可谓是呕心沥血卧薪尝胆,这期间太太也高产似母猪,在相继塌了六七八九个房子后,在他被太太翻牌,甚至与评论区老粉打成一片后——
时机终于成熟了。
是时候,脱粉回踩了。
这天上午的选修课只有柳生没有,是个好时机。点了名后,他假装上厕所,丧心病狂地直接翘了这节课,回寝室去找柳生,打算当面欣赏一下他被铁粉回踩的反应。
可出师不利。他向外一开门,没等进去,柳生竟然踉跄着跌过来,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他雄赳赳的气焰顿时吓没了一半。
只见柳生戴着个灰色丝质眼罩,稍稍后退一步,抢先道:“你别说话。”
他还是那套最常穿的卡通睡衣,可那语气懒散却又不容拒绝,状态气场全开,毫无之前的懦弱形状。
“过来。”
江淇文被震住了。他真的没说话,向前迈一步,把门带上了。
柳生连眼罩都没摘,伸出手把手指在搭他肩膀上,描摹着向下滑,轻佻而慵懒。
江淇文浑身紧绷,紧张得直吞口水。
滑到胸肌时,他突然把手收回去了。
“是江哥啊。”他像是如梦初醒似的,语调一下子冷淡下来。
“你翘课了?”到这句时,已然恢复了以前弱弱的语气。
他自顾自把眼罩摘下来,看着发愣的江淇文,“抱歉啊,戴眼罩找找灵感。”
被调戏了,还被一笔带过了。
江淇文炸了。
他下意识愤愤道:
“不是,你找灵感看片去啊?”
柳生正走回自己位置,听到这句,停下来回头看他。
“那个,”
江淇文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磕磕绊绊地解释,“我说、你、你写新闻稿就该多看纪录片,自己空想哪能行。”
柳生从鼻腔里懒懒应了一声,回到座位开始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