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这份感情。
宅哥解释:“手冷放你兜里牵手,都冷脱下来给披着。”
柳生补充:“她说手插兜里,回头你给她买个手套。”
熊青抱拳,谢过两位爸爸,飞也似地走了。
江淇文中午听了一个辩论培训,下午上了一节西方文论。经过和齐教授的谈话,他发觉和博学者聊天,后者会针对你的问题从自己强大的知识库里拽出一条最精准的、最一针见血的案例给你。简直就是一条获取人生真理的捷径。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直接冲上去把下课的老师逮住,又聊了半天。
晚上,和柳生遵循惯例去练球。
两人面上生分,动作却默契一致,到点了,无人开口就双双自动往出走。隔壁来帮忙收学生证的学委见了,大奇,顺口一问:“干啥去了?”
面条摆摆手:“遛狗去了。”
傍晚只有室外篮球场开门,两人在黑天的白色灯光下扔着篮球。
柳生每误飞出一个球,江淇文就飞奔而上,又因为柳生接不住高空抛球,只能由江淇文人肉带回,亲自递到手里。
果真如遛狗一般。
江淇文上了一个疗程的课,胆子大了,把手覆在柳生抓着篮球的手上。温热贴上冰凉,渐渐包裹住。
“带你感受一下手腕发力,”他在背后环着他,在俯身在柳生耳后说,“下压。”
柳生耳朵冻得更红了。
“哎,对了。”江淇文赞赏,“关节在动,感觉到了吗?”
柳生小声应了一声。
“你自己试试。”江淇文放手,柳生小心运球——
球飞了。
两人又给同学们演示了一下遛狗。
江淇文干脆放弃了球,握住他冰凉的手进行虚空模拟,突然感觉到柳生抖了一下。他心不在焉地往下摸,摸到了类似印痕的凹凸感。
江淇文牵起他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薄荷和青草混在一起的味道。
“你贴膏药了?受伤怎么不和我说?”
“我没有。”柳生把被抬高的手抽回来。他不仅不和他说,还是出发前故意揭下来的。
拜托,他真的很需要及格。
“你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是不是上节体育课就已经伤了,怎么不跟老师说?”
“你不要管我。”柳生闷声说,“只是劳损而已。”
“劳损你还日更八千。”江淇文匪夷所思,“手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