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口发出了笑声,但是却跟哭声掺杂到了一块儿,又哭又笑的,就跟个神经病一样。
是啊,可不就是神经病吗?
她早就神经病了!
所有人都在说她痴心妄想,所有人都不相信她。
每个人看向她的眼里都带满了同情,同情她的痴,同情她的傻。
现在,连她自己都开始同情起自己了。
狂风骤起,江面上被吹起波涛涌动。
苏千瓷望着那无边无际黑暗的江面,大笑一声,大声说道:“苏千瓷,你怎么这么贱啊!”
贱到家了!
太贱了,太贱了……
凭什么这么贱?
她现在,就连贱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苏千瓷吗,”苏千瓷转身,一步一步朝着那一辆布加迪走去,喃喃自语,似是自嘲,似是自傲,又或许,仅仅只是一句陈述:“没了厉司承,你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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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