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照顾老同志,将活儿分摊给其他理事长了。没想其他理事长也挺用功,活儿接过去之后,也干得好好的,如果我又把活儿,从他们手中直接剥下来,恐怕也不好。最好,我们还是开一个班子会议,把这件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讨论讨论吧。”
梁健说:“行啊,反正班子会议分给我什么任务,我就干什任务,我也不过是想要给其他同志分担一些而已。”钟健康点点头说:“那么,下个礼拜,我们开一个班子会议吧!另外,昨天那幅仕女图怎么样?”
钟理事长终于想起了仕女图了!梁健说:“很好啊!”钟理事长又问道:“梁健,昨晚上我是喝高了,有些事情不大记得了。昨晚上,那幅仕女图我转让给你,到底多少钱啊?”
梁健说:“啊?这下糟糕了,钟理事长,昨天你说,要把这幅仕女图送给我。我当时没敢要,你说一定要送给我。不如这样,钟理事长,我明天将这幅仕女图还过来?”
钟理事长真是心里暗暗叫苦,喝酒误事啊,喝高了,竟然会送梁健东西,这也出乎钟健康自己的意料。送出去的东西,又讨回来,实在太没面子,况且,这幅仕女图也是“货真价实”的假货,值不了几个钱。钟理事长说:“不用了,不用了,我都已经送给梁健你了,怎么能再要回来呢!”
梁健脑筋一转说:“这样吧,钟理事长,既然你都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画作,我也要送你一样东西!古董,相信钟理事长也会喜欢。”
钟健康说:“不用了,不用了。”但是心里还是挺有些期待,梁健到底会送自己什么东西!
当天晚上,梁健打电话给了王雪娉。两人已经多天没见。王雪娉接到梁健的电话,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快乐,问:“想见我?”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说话也更加亲密。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是如此,有了那一层关系,就永远比别人亲近了。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比别人疏远,连朋友也没得做的也有。
不过,显然梁健和王雪娉并没有如此。梁健说:“我想见你舅舅。”
王雪娉听梁健这么说,在电话那头说:“那你给他打电话吧。”梁健说:“我想你把你舅舅叫出来,聊聊天。这样我也可以看到你。”
王雪娉说:“原来,我只不过是一个陪客呀!不过,她知道梁健这么说是故意,他肯定是想要见自己。”
晚上,梁健约了古风、王雪娉在沁慧茶园喝茶。古风听说是梁健请他,尽管晚上还要见画商,他还是早早的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