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李端说完,就准备挂电话。牛达的这个电话,可是把他早上的好心情给破坏了。这定海市的养殖业这一块他并不了解,虽然林海峰的环保养殖这个想法刚提出来的时候,他了解过一些,但要他现在写一份报告出来,这点了解肯定是不够的。也就是说,他接下去估计得要花两三天,甚至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这个事情上。他实在想不通,跟着梁建去调研的是金灿和牛达,这事情,怎么轮也不轮不到他身上啊?可偏偏,这事情就找上了他!李端心里是越想越郁闷。
再说牛达,挂了电话后,他的心里也同样郁闷。之前梁建跟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可这会,他是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的想法和李端差不多,这个事情他也觉得是不该轮到李端去做的。毕竟跟着下来调研的是他和金灿。
但,牛达比李端想得更多。牛达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后来在梁建房间里跟梁建说的那番话。牛达想,莫不是那番话起作用了,所以梁建不让金灿去写这份报告?
牛达觉得很有可能,要不然的怎么解释这一异常的行为。
牛达原本昨天晚上被梁建这么一说,心里还挺郁闷。此刻这么一想后,心里豁然就觉得开朗了不少。再看向梁建的背影时,心里顿时充满了斗志。
前头,梁建慢慢地走着。这清晨的空气,听清新,带着点夏日里露水的湿气,吸入肺中,微凉湿润的感觉,容易让人清醒。
他们二人的心理活动,梁建心里是大概清楚的。他之所以让牛达打这个电话,其中也不无安抚牛达的心思,但这只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又走了一会,差不多七点的时候,梁建带着牛达上了楼。刚回到房间没多久,梁建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金灿已经过来了。
打了招呼后,梁建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过报纸的瞬间,他问金灿:“你这几天有跟李端同志联系过吗?”
金灿毫不犹豫地回答:“昨天中午的时候,李秘书长给我打了电话。”
“是吗?没听你提起呀?他有什么事吗?”梁建状似随意地问,可心里却是已经有了波澜。金灿能这么坦荡地说出口,是不是可以证明,她是没问题的?
这边梁建想着,对面金灿回答:“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他就是问了问我们这几天的大概情况,他可能是觉得我们出来得时间也长了,心里有些担心您的身体。”
这话也能和之前牛达说的大概能对上。不过,牛达所说的,对方问得似乎很详细,金灿答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