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来质疑过她。
你若真的被顶了身份,即使你不说,你的爹娘怎么可能不说?楚家嫡女从小备受宠爱,被楚家视为掌上明珠。又怎会看着你受委屈,看着你被当成婢女下人而一言不发?”
安云在神情冷峻,目光凌厉地看着韵儿,朝着他掷地有声、冷若冰霜地质问道。
韵儿被他问得不断后退,噙满泪水的大眼里也写满了慌乱无措。
她死死地咬着唇、支支吾吾半天,硬是说不上一句话来。
南景天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后,朝着韵儿不怒自威地道:“这么说来,便是你们一家人自己狸猫换太子,欺骗文昌王咯?”
韵儿被南景天的气场给震到,吓得立刻下跪,朝着他道:“皇上恕罪,奴婢..奴婢以及奴婢家人绝无欺骗王爷的意思。”
“哼,那你说你们家究竟是什么意思?”南晓晓也在一旁,冷着脸质问道。
韵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飘忽,心虚到了极致。
见状,她直接朝着安云在打起了感情牌:“云在哥哥,有些事儿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于你解释。可是甜儿、甜儿对你的心意,却从来未曾变过。
也真是因为这样,我才...我才一时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儿来!甜儿也不想的,可是甜儿看着她如此欺骗你,如此心安理得地霸占了我的人生,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明明、明明我们才本该、本该是一对的。她欺骗你多年,将我们拆开,让我日夜备受煎熬,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却无法相认。
这些年,甜儿的心里好苦啊,真的好苦啊!每每午夜梦回之时,甜儿总能想起,想起咱们在西北的日。想起你带着我骑马、带着我打猎的画面。”
安云在听着他的话,神情又再次缓和了下来,眼里的质疑,也再次退了下去。
见安云在被自己说动,韵儿更是得寸进尺地道:“云在哥哥,那楚云韵该死。你为了她做成这般,实属不值。她这些年表面上温柔仁慈,但私底下却恶毒到极致。没有人的时候,她害怕事情败露,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更是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不能讲这件事情说出去。她私底下定是作恶多端,若不是自己心里有鬼,又怎么会怕鬼怕得如此?”
“那不是你给她下药了吗?若没有你这药,王妃又怎会日日夜夜被恶鬼缠身呢?”许闻澜厉声诘问道。
“确实有鬼,不过王妃身边的那只恶鬼,是你才对!”孟非夜言辞犀利、神色凌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