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去?”
初夏看着他笑一下,“那就一起去。”
超子和锅盖带刘书记和梁有田在外面玩了半天,尽足了地主之谊。
晚上刘书记和梁有田在招待所住下后,他们也就回来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初夏和林霄函已经走了。
当然他们回来进八号院,也不是来看初夏和林霄函走没走的,而是来看韩霆有没有回来。
这一回叫他们碰了巧——韩霆回来了。
两人进了韩霆的房间,先后叫了声“霆哥”。
韩霆压着枕头靠躺在床上发呆,听到超子和锅盖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只出声说了句:“之前就说过了,别再叫我霆哥了。”
看韩霆还是这个样子,两人一起轻轻吸口气。
锅盖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来,超子则直接靠坐在桌沿上。
两人这么看韩霆
片刻。
超子又出声说:“今天潭溪大队的刘书记和梁有田来前面饭馆里吃饭,让我们给碰上了,他们过来一趟不容易,我们碰上了不招待不合适,所以我们说好了,找齐十二个人,明晚聚一聚。”
韩霆听了这话仍没什么反应。
他又简单说:“你们聚吧,我就不去了。”
超子和锅盖看着他,目露无奈。
然后锅盖又说:“难道你真就被这么点事给彻底打倒了?真就这么一蹶不振了?我们认识的韩霆不是这样的人。这都已经快一年了,你到底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不过就是感情上那点破事,你以前根本都不会放心上,你以前的潇洒洒脱,都到哪去了?”
韩霆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能不能别烦我?”
锅盖都有情绪了,哪里停得下来,他看着韩霆又继续说:“你要是真的后悔,心里实在放下不初夏,觉得错过了她,你的人生也没什么意思了,那你想办法去抢回来啊,你每天这样要死不活的有什么用?你越是这样,初夏越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这样给谁看啊?你要是振作起来了,混得比林霄函还好了,说不定她能多看你一眼!”
韩霆听得更烦了,抄起枕头直接砸向锅盖:“滚!”
这声滚,超子和锅盖都不知道听多少回了。
超子伸手接住了枕头,轻轻吸口气又说:“这一年下来,其他的兄弟都散了,娶媳妇的娶媳妇,养孩子的养孩子,现在也就只剩咱们哥仨了,我和锅盖一直在等你振作起来,带我们做点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