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马上又跟着躁动起来,现场又到了失控的边缘。
钟立并不慌乱,心里已经有数了,偏激的只有那么几个,大多数还是正常的,所以又扯着嗓子喊道:“工人师傅们,我再跟你们说一遍,我的名字叫钟立,是分管工业的副市长,我在这里跟你们保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只要一个月,我保证你们每个人都可以领到工资,不光领到工资,而且还能重新回到厂里参加工作。”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工人问道。
钟立知道,老百姓最怕的就是政府红口白牙,今天说了,明天不做,这时候,正好看到远处有两个记者,扛着摄像机正在采访,马上让柴明泽把记者带到了跟前,拿着扩音器喊道:“工人师傅们,我今天对你们说的话,我请求金山市电视台全程录像,在电视上播出,我钟立,郑重承诺,一个月之内保证你们所有人领到工资,恢复工作和生产,如果做不到,我钟立引咎辞职。工人师傅们,我这么说,你们满意了吗?”
在老百姓的印象里,当官的最怕就是自己丢了帽子,现在副市长钟立能够在电视台的摄像机前面这么保证,很多人也就相信了,接受了这个承诺,有些人开始离开,这种事情就像堤坝挡洪水是一样,只要破了一个口子,那么里决堤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三三两两有人离开之后,不消一刻钟的时间,青岩实业厂子门口,也没剩几个人了,刚刚赶到支援的防暴警察部队也没有了用武之地,钟立,柴明泽,还有现场的干警们都算是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真爆发群体性事件,事情估计很难收场,搞不好还要死几个伤几个,这上千的工人失去理智,光靠这点匆忙赶来的警察,根本就挡不住。
此时已经进入梦乡的齐舞和他男人,恐怕还不知道,一夜没睡的钟立,不仅解决了群体性事件,而且还抓住了范罗锁,而且此时此刻的范罗锁,正被钟立伺候着,这伺候,用鬼哭狼嚎来说,一点也不为过,对于范罗锁,钟立可没有对于范进那样手下留情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不用点手段,怎么破局?
“说吧,范罗锁,问题我可是很耐心地问了你好几遍了哦,你再不说,我可要继续了哦。”这时候的范罗锁,整个人被吊在公安局审讯室的窗户上,说吊有些夸张,其实就是两只手铐分别铐在两个手上,尽可能地挂高,范罗锁现在只能脚尖点地,整个姿势相当的累,比完全吊着舒服不了多少,时间一长,整个脚尖就跟废了一样,如果不用脚尖,冰冷的手铐又会勒得生疼,范罗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