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有钱好办事,在以前,钟立是很看不惯这种行为的,至少在他看来,用钱来办事是最低级的手段,现在他已经不这么想了,为了达到目的,完全可以不不择手段,其中经济上的手段就是一种手段,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只要你有钱,很多你凭关系办不到的事情,轻轻松松就能完成了,对宗诚来说,深有体会,因为这次的钱全部是他送出去的,那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只要你给的代价够高,大多数会动心的,收钱好办事,搞了半天,果真是这样。
这次布局,花的钱也不少,不过没有心疼的必要,因为是钟立闯的祸,他必须要弥补,这些钱是钟立的政治资本,是他身后的那帮人对他的支持,本来成立经济班底,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候派用场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钟立也做了一件错事,也是行贿,这件事做完之后,钟立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凡事都不能太较真,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关乎方法的对错,只要达到目的,就是好的方法,这也为钟立以后的官场之路开辟了一条新的路线,在以后的斗争中,钟立不仅仅冷酷,而且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不死人,基本上什么方法都用,只要能打趴敌人,什么手段都可以发挥。
这次斗争也是历史性的,让钟立真正认识到了经济在政治中的重要性,让他明白了为什么四大家族在发展政治势力的过程中,始终把经济放在至关重要的地位,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多需要钱,而是经济对政治的促进作用是放在第一位的,是无可比拟的位置,相比人情来说,经济反而更牢靠一些。
真的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悲哀。
人啊,在笃定了自己胜利之后,自己的对手也就不放在眼里了,彭桂久倒是没有表现地那么明显,偏偏彭渊就做到了,刚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彭渊对钟立是千恩万谢的,但是仅仅几天,大势所趋,以为已经赢定了,钟立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了,所以跟钟立又发生了一次正面碰撞,一次碰撞,也保留了钟立心里唯一的那一份美好,这个官场并不全部是污浊的,像龚茹这样纯真,还是有的。
就在钟立准备工作全部完成的第二天,彭渊又来到了政协,目的还是一样,还是追求龚茹,彭渊的确是有些喜欢龚茹的,但是更多的不仅仅是喜欢,是因为龚茹父亲的原因,虽然两家是一系的,两人的父亲也是同一个体系中的,这样的联姻没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是龚茹对彭渊就是没有好感,换句话说,就是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始终提不起兴趣来。
本来是借追求龚茹引钟立上钩,可是彭渊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