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些不同。”
李嬷嬷一听自然也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家主子怕是为了主子爷命李主子换个地儿养病的事儿。
不由道“您膝下生养的,可是贝勒爷如今的长子,又有大格格和三阿哥。凭他们怎么能耐,如何能越过您去?再者,若真是安排好了,那可是您的功劳!”
福晋不管事儿,这可正是彰显贤惠的时候儿!
可她们两个却忘了,嫡福晋抱喜又不是抱病,这时候儿侧福晋却出了贤惠的名头,那些个为人正室的满族姑奶奶们,岂能不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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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不知是怀了孩子饿的,也或是这具身子的生物钟,舒兰三更天,就隐约听见无里头有来回走步和小声嘀咕的声音。
迷迷糊糊撩开帐子,就间四爷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苏培盛拿着个扑子擦头粉,到是带着些淡淡的檀香。
清朝都是大辫子,等闲是不让剪头剃头的。可每日编辫子拆洗又麻烦的很,费时费力,一些富贵人家便用这种头粉。既能清理头油,还能养发还能护发,很是好用。
舒兰不由赞叹,古代人民的智慧啊!
四爷听见床榻上的窸窣作响也看过去,问道“可是吵着你了?”
舒兰摇了摇头,努力想着有什么说的,想了半天,苏培盛弄头发的一套都要弄完了,才憋出来句“爷可传膳了么?”
四爷闻言也是一愣,不由有些好笑,这福晋难不成还真是病傻了不成?随即回道“没呢,福晋饿了?”
“还好,倒是爷一会儿就要上朝。”
舒兰迷迷糊糊,嘴里嘟嘟囔囔,声音也黏黏糊糊的,道。
四爷点了点头,大咧咧地问道“福晋看着就是了,可有甚么想吃的?”
在吃上头,皇家子弟向来没什么爱好,毕竟自小宫里养着,山珍海味也就那个味儿。
可舒兰不是啊,得了话儿,双眼立刻亮了起来,高声朝着外面招呼“来人!”
话音才落,一个灰蓝锦袍,内监打扮的人便忙着走了进来,单膝跪地,不等请安,舒兰一见,就道“江福海,你去厨房,点个皮蛋瘦肉粥,再来两屉龙眼包子,要什锦和鸡汁儿的各一屉。另煎两个鸡子,照着我前儿吩咐的样子炝个菜,并切点儿辣白菜。剩下的,便让厨房照着来就是。”
“嗻,奴才告退。”
江福海听完,当下应诺,赶着就出去了。
这两天,福晋变得愈发爱吃些稀罕玩意儿,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