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并不直接将事儿吩咐下去,而是去前院儿求了李德全,说花铃一时忙乱,竟不知去哪儿了,让帮着找找。
接着,亲自带着人在暗中藏着,自己装作没事儿模样,先将玉葫好生哄骗进屋子,又说福晋无事之后,知道她受了伤,特意让他来瞧瞧。
趁着毫无防备,登时暴起将人摁住,叫来带着的小太监直接将人锁拿绑了,嘴里头塞上破布,狠狠扔在床上!
看着嘴里头呜呜直叫,满眼惊慌失措,身子不停挣扎的玉葫,江福海眼神冰冷,嘲讽地看着她道,“还装可怜呢,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头最清楚!”
说完,转身前还啐了一口,便带着人出去将门“咔哒”一声,从外面锁上了。
听到声响,玉葫彻底绝望,她不想死啊!可勿论她怎样挣扎,外头都不曾有人听见声响就是了。
回到正房复命时候儿,天光已是暗沉。
乌嬷嬷早就走了,地上的污秽也早就让人清理了,只剩下舒兰在床上躺着,旁边玉钏默不作声的伺候着,偌大的房子里静得可怕。
李德全回来禀明,舒兰点了点头,知道这已经很好了。那个花铃逃走也是意料之中,毕竟花字辈儿的人大都是外头买来的,甚少有出自内务府的。做下这样的事儿,谁也不会傻等着让人抓。
便问道,“那位郎中可走了?”
毕竟着急忙慌的找来,提的建议也是中肯,没有让人空手的道理。
江福海闻言,低着头道,“还不曾,说是四爷将人留在了前头,预备住下两天。”
话音未落,就有人来禀,说是前院儿李德全带着人来了。
见着人,李德全磕头请安,心里头战战兢兢的。毕竟他可听苏培盛说了,这位福晋如今,可是连主子爷面子都不给的人。
也不多言,只跪在地上道,“主子爷听老先生说,此毒不溶水中,却可附着金银之上,便叫这位老先生来瞧瞧,也好让福晋安心。”
舒兰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玉钏,你去带着老先生挨处走走看看。”
“奴才遵命。”舒兰蹲了蹲身子,应声下去。
只是没过一会儿,外头又有人来禀,说是东路院的人也来了。一进屋,来的是李嬷嬷。
见着舒兰,不由做出面色焦急模样道,“方才因着二阿哥病了,侧福晋请府医时,听说福晋院子里有人病了,为此大闹了一场。侧福晋忧心,特遣老奴来问问,不知福晋可有什么要帮衬的?”
说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