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问:“这就是他的把柄?!”
“不算把柄,但他的这一癖好很可能保存下一些意想不到的‘好东西’。比如那张被换掉的相机储存卡,换做我,肯定第一时间毁掉,但如果是曹义黎,他说不定还留着,藏着某个地方。”
沈子平深吸一口气,“真的吗?”
聂羽峥瞥了他一眼,“不确定,只是有可能。”
他不死心地追问:“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藏在哪儿!既然这么秘密,就不可能公诸于世,除了曹义黎和曾大强,世界上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大家面面相觑,都一脸茫然,可见在调查中谁都没能发现曹义黎的秘密据点。
聂羽峥幽幽道:“我知道。”
沈子平一愣,有些不明白他这句“我知道”究竟什么意思。
“曹义黎有什么爱好?平时常去什么地方?”他不疾不徐地问。
“呃……”当时主办曾大强案的贾亚烈清了清嗓子,“我记得他喜欢游泳、打网球,业余时间最经常去学校游泳馆和网球场。不过曾大强案发后我们为了寻找曹义黎的去处,已经跑过这两个地方了,也开锁搜查过他游泳馆放替换衣服的柜子和网球场休息区放球拍的柜子,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聂羽峥提醒道:“当年的调查报告中,提到一串钥匙。”
“哦,那是我们在他游泳馆的柜子里发现的,给他家人核对过,两把是家门的,一把办公室门,还有两把不知道是开什么地方的。”
“带上这串钥匙,跟我来。”说罢,聂羽峥起身出门,走到门口,又停下,转头淡笑着说:“做好心理准备,也有可能扑个空。”
饶锡站起来,冲沈子平和贾亚烈使了个眼色,让他俩赶紧跟过去看。
警车驶入东南政法大学,在跟教务处老师沟通后,几人由考务中心一位姓张的老师带着去了档案室。
“谢谢你,麻烦你把门打开。”聂羽峥站在其中一间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老师在一大串钥匙里找出一把,“行,里头灰尘比较多,你们克服一下。”
沈子平和贾亚烈跟着聂羽峥走进去,只见这间屋子里堆满了写过的考卷,翻了翻封面,竟然都是6、7年前的卷子了。
张老师并不清楚他们来找什么,热情地解释道:“我们学校每年的期末考卷原则上保存6年,某一届的学生毕业2年后,考卷就统一销毁。二位警察同志要找哪一届哪一个学院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