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无所谓的摆摆手：“那听着，我似乎在教你学坏，你可别谢，不然我这就罪恶了。”
“我觉得，你只是在教我怎么和坏人做斗争，确实和坏人讲不了道理，讲不了原则，对坏人而言，所谓的道理，原则，都会变成他们的武器，我们越讲，他们的武器就越多。”
“对对对，就是这样。”
“嗯，听君一席话，真的胜读十年书了，我现在重新有了战胜赵剑德的信心了。”
陈一凡也嗯了一声，他能感受出来她心境的变化，刚开谈的时候，她的眼神显得非常无助，现在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力量。
“陈先生，我要不要把凌家尧叫出来一起聊聊？”欧晚晴问陈一凡的意思，她不敢说，她马上就想聊。
“不着急，我们见面，你已经在明处，我们要留一步棋。”陈一凡若有深意的说道。
“哦，把凌家尧留在暗处更方便行事。”欧晚晴真的觉得陈一凡这人太精明了，天啊，他年纪看上去比她小，这都是经历过多少惨痛的事情才学会的经验？无法想象，同时崇拜感也一点点加强，不自觉就体现在了目光之中，因为是西化的性格，为人直接，所以那阵目光也是比较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