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犹豫，我想等一等。”陈一凡说道。
“等什么？”
“一，钟艺使了盘外招，我得给她一些教训，二，又是牛庄，在这破地方我们吵过很多次，她求我，就不能让我挑地方。”
“她就是那样的人。”
“所以她真的没有变太多，而是经过了计算，觉得碰不过，不得不退却，你同意么？”
孙洁当然同意，她跟了钟艺那么久也很了解钟艺的为人，但是昨晚钟艺声泪俱下也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恐惧！而且钟艺对她说的没错，小吉在生的话一定一定不会支持陈一凡和方力宏死磕到底，这会误伤许多人。
她一声叹息，对陈一凡说道：“不给她面子，给小吉姐面子吧！”
“等十分钟，如果她走，那是她的问题。”陈一凡说道。
“嗯，十分钟。”孙洁拿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分钟之后，钟艺没走，依然在等，门外的林秘书也依然时不时探头张望。
陈一凡打开车门，孙洁跟着下车，河池留在车内。
看见陈一凡出现，林秘书立刻冲里面喊，通知完钟艺之后，她快步迎向陈一凡。
陈一凡对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自己走过去。
“你好陈先生，我是方总的秘书，我姓林，我陪钟小姐来见你的，你这边请。”林秘书半弯着腰和陈一凡说话，礼节方面做得十分充足。
“你好林秘书，久等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礼貌，陈一凡自然也很礼貌。
“没有，等陈先生，等多久都值得。”
聊着走进牛庄，钟艺的跟前。
钟艺对陈一凡笑了笑：“真怕你不来，但是我知道你会来，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变。”
陈一凡拉过椅子先让孙洁先坐下来，然后自己才坐下来：“你变了没有？”
钟艺想了下才说道：“改变是很难的，我个性没变，但我改变了思维方式，改变了眼光，认清楚了形势。我恨你吗？恨，你真的一次次让我头破血流，不过都是我自找的。一句说了吧，我变得不那么愚蠢了。”
她说话没有太低姿态，但是能听出来非常有诚意。
陈一凡听她这样说，内心竟有点酸，情不自禁说道：“哎，都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我们本应该可以是朋友。”
“是我的责任。”钟艺很抱歉的说道。
“还有我，我也有错误，钟小姐，当时我真的应该拒绝你。”孙洁插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