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只能让部队稍稍撤退一些,在没摸清它的脾性和规律前,不要再增加无谓的牺牲。
但是这东西,似乎没有规律,而且脾性一直就特别差。
托马将军一生战果无数,却对一棵植物束手无策,也是杀红了眼,但是无论他怎么斩断,植物总是能轻易合拢、接上、接着舞,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江沚听洛林讲完前线的战况,她说,“只有进入到它的根部,才能有突破。所以我要去,我或许能找到进入它根部的路。”
洛林知道拗不过她,便答道,“你伤势不要紧的话,我们明天就启程。”
江沚道,“我现在就能拆线!”
洛林摇了摇头,“我带你去,是有条件的。你不可以去到最前线,你只能在指挥处看前方的视频,你在指挥处,一样可以为我们领路。”
“可是……”
“没有可是!”洛林罕见地严肃打断她,又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凶了点,又转为温柔的低语。
“江沚,别胡闹。听话,好不好?”他几乎在哀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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