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道道多的是,不能一听投资就头脑发热,还是要了解下对方的。”
“老李,你这话是在夸骆市长吗?”徐杰恒道。
李长青笑笑没说话。
这时酒菜上来了,大家边吃边喝边聊。
几杯酒下肚,徐杰恒来了感慨:“这年头混体制真的不容易,想保住位子不出事难,想更进一步更难,倒是老李你,算是解脱了,在商界做的如鱼得水,我有时都很羡慕你。”
李长青摆摆手:“老徐,别羡慕我,我这所谓的解脱是不得已,没办法,你现在正在春风得意之时,何来这种感慨?”
徐杰恒苦笑:“刚来江州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春风得意,但现在做了这么久,在江州目前的态势下,时不时会觉得郁闷。”
“你的郁闷是来自骆市长吧?”李长青道。
徐杰恒没说话,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陈远没说话,知道李长青说对了,徐杰恒作为常务副市长,一直被骆飞压制,他觉得郁闷在情理之中。
李长青接着道:“其实混体制,说白了就是熬,看谁有耐心有毅力经得住煎熬,这煎熬有斗争有挫折,有阳谋有阴谋,熬过来的就是胜利者。”
徐杰恒呵呵笑起来:“你没熬过去。”
“是的,所以我只能如此。”李长青也笑。
徐杰恒道:“老李,我觉得你其实是因祸得福,换个角度,或许你应该庆幸自己没熬过去。”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感谢把我搞下去的人?”李长青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