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从事务虚工作,缺乏处理紧急事情的实践和经验。
任泉如此想,耿直和盛鹏此时也不由这么认为。
苗培龙虽然不愿这么认为,但他也对陈远此次作为督导组长下来觉得不是很妥,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他还是觉得陈远不该不知天高地厚接受这重任。
苗培龙不由暗暗叹息,此事把陈远也牵进来了,时候追责,他必定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而陈远是安哲的身边人,他被追责,安哲脸上自然不好看。
想到安哲和骆飞的微妙关系,苗培龙一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面又感到不解,不知安哲为何要派陈远来,难道他想看着陈远往火坑里跳?
此时任泉也想到了这一点,也感到困惑。
看着大家沉重严峻的神色,黄杰心里很轻松,艾玛,这帮家伙成热锅上的蚂蚁了,真好玩,好好玩啊。
陈远带着沉思的神情,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
黄杰暗哼一声,靠,抽烟玩深沉啊,装什么装。
陈远琢磨片刻,看着苗培龙和任泉:“既然环保设备必须上,既然企业目前面临如此困境,既然硬让他们掏钱会引发不安定因素,那么,县里可不可以……”
陈远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你们每年从这些企业的税收中收获不少,现在既然形势如此严峻,既然企业陷入了困境无法拿出这笔钱,那你们应该出血,要么包了,要么你们出大头,企业出小头。
苗培龙叹了口气:“陈主任,你也知道,松北是穷县,家底薄,每年财政的钱,除了必须支出的公共事业,剩下的只能保吃饭,实不相瞒,按照县里目前的财政状况,年底的工资都很吃紧……”
盛鹏点点头。
任泉接着道:“阳山的情况和松北差不多,我们都是财政小县,我和培龙在研究措施的时候,不是没想到这办法,只是实在囊中羞涩……”
耿直点点头:“确实如此,如果不能保证县直人员和教师的工资发放,会造成人心不稳,引出的乱子更大。”
陈远不由点头,他们说的也是实情,阳山和松北的家底子都很薄弱,一到年底就捉襟见肘,甚至跑到市财政去借钱要钱,在这种情况下,要他们一下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确实有些为难他们。
而且,现在去市财政求援,别说骆飞不同意要不出来,就是市财政给,等打完报告跑完流程,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到时可就晚了三春了。
陈远想了下:“那能不能协调县里的金融单位,让他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