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庭师兄,夫萝师姐怎么不在了?”
古庭没半分好脸色:“你问她做什么?”
玄乙随意道:“是延霞师姐叫我来的,可我找不到她,少夷师兄也不见了。”
古庭越发没好气:“这和夫萝有什么关系?”
玄乙吞下绿豆凉糕,又喝了一口茶:“没什么关系呀,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好热闹的样子,继续说,别在意我。”
你在这里杵着谁还愿意闲聊?!芷兮十分傲气地把头扭过去装没听见。
太尧左右看看,他们一个都不肯说话。没办法,玄乙是他叫过来的,他不得不打这个圆场,笑道:“我倒是有个有关先生的趣事,昔年他微醺时说给我听,怕是你们都不知道。”
他故意停了一下,打量他们几个的脸色,果然古庭和芷兮已经把耳朵竖起来,玄乙和扶苍,一个到处乱看,一个心不在焉……唉,不管他们俩了。
“你们知道极西之地有离恨海,当年因为两位帝君在那里一战,如今已成禁地。其实原本那地方据说风景秀美,同三生石畔一样,曾是爱侣们最常去的胜地。先生年轻时曾发下宏愿,誓要将离恨海恢复原状……”
玄乙低头苛刻地挑选石桌上的茶点,总没一个能看上眼,忽然瞥见扶苍面前的食盒中有一粒黄金栗蓉糕,她便伸手去拿,冷不丁一只修长的手比她更快,将食盒拉远了些。
“先生在离恨海附近耗了一万年,其内幽深冰寒,漆黑不能视物,更因此滋生了无数魔物,他待了一万年,便杀了一万年的魔物,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杀不尽,最后只能黯然离开……”
玄乙把冰凳朝扶苍那边挪了挪,再伸手去拿,食盒又被他拽远了。她极其不满地抬头瞪他,扶苍却慢慢抓起盖子,将食盒盖住。
“先生不得不放弃宏愿,同时也放弃向当时的飞廉神君讨要头发的行径。原来当年他与上一代飞廉神君打了个赌,他若能将离恨海恢复原状,飞廉神君便将头发全削下送他,可惜宏愿难圆,头发自然也没戏了。先生到今日还对飞廉神君的头发念念不忘,便是因为昔年的这场打赌……”
太尧假装没见到旁边争夺茶点的明争暗斗,正准备继续说,忽听玄乙气急控诉:“你连茶水也要独吞!”
太尧别过脑袋长叹一声,不要理他,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下……
芷兮眉头紧皱,这玄乙公主真是个毒瘤,跟她凑近了,连扶苍都变得这么荒唐。
她低咳一声,起身冷冷望着玄乙,道:“玄乙公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