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计然声音变得十分冰冷:“你叫我什么?”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帝君,要相敬如宾的是他,这会儿突然跑来跟问罪似的也是他。窈英的公主脾气登时发作,皱眉道:“爱怎么叫是我的事,你若不想指教,便请离开罢!别打扰我修行!”
说罢她背过身,将长戟轻轻一抛,它化为一道流光,在空中乱飞腾一阵子,冷不丁后面窜来一条巨大的金龙,一头便将长戟撞飞出了院墙。
窈英公主面罩寒霜,扭头望向同样神色冰冷的计然神君,他淡道:“乱七八糟,谈何修行。”
她终于彻底被激怒,银白的长戟流星般飞回,她随意一掷,将它狠狠插在他脚边:“出去!”
金龙一口咬住长戟,又一次抛向院外。
这简直是最恶劣的孩子才有的行径。
窈窕的身影似疾电般窜到眼前,手掌毫不客气当头推来,立时便要将他推出院门,那只手腕被铁箍似的手一把掐住,若论近身缠斗,她从不畏惧,另一手当即往他两眼中插去,欲迫使他松手。
冷不丁那只手腕也被掐住,窈英只觉他卡着自己两只手腕,将她用力一推,丝毫抗拒不得的大力把她推得连连踉跄,膝弯撞在回廊上,情不自禁跌坐下去,青色的身影早已跟随近前,双臂将她身体一抱,借力在回廊上滚了数圈,压在她身上好似山一般沉。
高贵的公主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傲然扬起下巴,眼睛里满是怒火:“陛下这是做什么?莫非竟要对我用强?”
他原本没任何意思,只是有股全然不能解释的火气,可被她一说,他复又想起她在这庭院里待了大半年,他也有大半年没体会过软玉温香。向来这件事于他并无太大诱惑,与她不过尽夫妻义务,可现在他竟意外地被撩动。
磅礴的欲念似虚空中涌出的潮水,计然锁紧她的身体,低声道:“你我是夫妻,何谓用强?”
他去解她的腰带,窈英声音骤然变得嘶哑:“我对陛下来说,就是一个需要时便派上用场的物事?”
年纪到了,需要一个夫人,她便自投罗网;欲望到了,需要一个神女,她又自投罗网。只因为她喜欢他,盼着他有天能被打动,给予同样的情意,他就这样践踏她。
是她当初缠着追着要嫁给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窈英公主面色苍白,紧紧合上眼,语气冰冷:“请你尽快。”
等了半日,他没有什么动作,忽然之间,她的唇被两片同样柔软的嘴唇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