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我、孟胜乐、李俊峰站在小区的大门口,仰头望着温婉家的方向,我真是欲哭无泪。
脑袋还是湿漉漉的孟胜乐满眼埋怨的嘟囔:“飞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吧,这还咋地没咋地,你就想吃肉,咱就不能忍忍嘛,再说了,你好端端偷人家那东西干啥?对了,到底是啥味的?”
我烦躁的骂了句:“滚蛋,我他妈有病啊,闲的偷那东西找刺激呀。”
李俊峰撩起裤管看了眼自己的伤口,拽的跟大爷似的问我:“咱们现在去哪啊?”
我梗着脖颈喊:“你问我呢?要不是你个扫把星,老子也不至于被人当成变态!”
李俊峰吧唧两下嘴,没跟我一般见识。
孟胜乐抹了把脸说:“行了,都别吵吵了,我家附近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洗头房,不用身份证,去哪对付一宿得了,提前说好哈,费用各掏各的。”
就这样,我们仨大半夜又打车回了孟胜乐他家附近,在一个挂着“阿娇美容”的破旧门脸门口,孟胜乐招呼司机停车,我们仨直接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孟胜乐“啪啪”拍了几下卷帘门,屋里立马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干什么的?”
孟胜乐粗声粗气的骂了一句:“废话,我特么要吃饺子能来敲你家门不,别墨迹,赶紧的。”
几秒钟后,卷帘门被拉开,一个套着红色纱裙睡衣,脸上扑的比面粉还白,看不出来具体多大岁数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问:“几个人啊?”
“自己数。”孟胜乐无比熟络的拽开门,抢先一步进去。
进屋以后,我打量几眼四周,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理发店,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个木头梯子,直通二楼。
女人拢了拢自己的脸前的碎发,打着哈欠问:“啥业务?”
“我包宿,小美哈,别喊其他人搪塞我。”孟胜乐异常专业的回了句,然后侧头问我:“你俩呢?”
对于这种地方的女的,我说不上厌恶,但真提不起兴趣,随口说:“我普通按摩就行。”
李俊峰跟个没见过女人的牲口似的,直不楞登的指向那个女人说:“你!”
“我?”女人愣住了,随即媚笑说:“弟弟,我是老板。”
李俊峰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小沓红色钞票,舔了舔嘴唇问:“够不?”
就这样,我们仨跟着女人一块顺着角落里的楼梯爬上二楼,二楼是个很狭长的长廊,粉色的壁灯点缀,一股子刺鼻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