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隐约又听到一阵说话声,江君恼怒的“啪”一下摔了手机,回过身子,抬腿又是一脚狠狠跺在我脑袋上厉喝:“操,你挺有路子呐,齐恒是你叔?”
我咬着嘴皮“呼呼”直喘粗气,刚刚太险了,如果齐叔的电话再晚二分钟,我估计这个病态绝对把锤子砸我腿上。
一撮毛迟疑几秒钟后,小声翼翼的发问:“君哥,咱们现在咋整..”
“咋整,能他妈咋整!”江君烦躁抬起胳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一撮毛脸上,额头上的青筋凹起,红着眼珠子咆哮:“全他妈带回去,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收拾一下他们,别使刀砍。”
说罢话,他气呼呼的拎枪率先摔门而出。
其他人四五成群围上我们一顿爆踹,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的一撮毛把怒火全都发到我身上,两手揪住我衣领,往下一压,拿膝盖重重狠磕几下。
我被撞得晕头转向,不小心咬到腮帮子上的肉,鼻子和嘴巴一齐往出滋血。
打完我,一撮毛还没打算放过我,掐着我脖颈薅到卫生间,一把将我脑袋按在马桶里,按了我十几秒钟后,他松开我,表情恶毒的呵斥:“草泥马得,往后别让我单独碰上你。”
我差点被马桶里水呛的差点窒息,满脸糊满了恶心的液体,我没擦,任由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胸口剧烈起伏的死死盯着他,心里暗自发誓,千万别让我翻过身,否则我一定人让他和那个江君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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