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最后被提溜出去的绝对是你,你我只是温平的手套,马克却是他姐夫的棉袄,如果王者商会还像过去那么势大,今天程志远不会甩给他们两万块钱。”
我指了指外面轻声问:“叔,这边产业都是你的啊?”
齐叔吐了口烟圈说:“小打小闹而已,你如果不折不入狱,将来肯定比我玩的好,这段时间低调点,别太显摆,更别给马克那帮人制造收拾你的借口。”
我咬牙应承:“我记住了。”
齐叔沉默片刻后,望着车窗外自言自语的感慨:“这世界特别奇妙,有些动物皮值钱,譬如狐狸野貂,有些动物肉值钱,譬如牛羊海鲜,有些动物是骨头值钱,譬如人,努力让自己变得值钱吧。”
“会的!”我紧紧攥着拳头凝声。
齐叔揉搓两下自己的发际线,从手扣里掏出几份档案袋推门下车,朝我摆摆手道别:“开我车先回去吧,明天再让人送过来,这段时间我要出趟远门,尽量不要惹祸。”
我轻声喊住他:“叔,还有个事儿,收拾完大驴以后,我一个兄弟主动站出来扛罪,人这会儿应该被送到看守所了,不是我赛脸叔,主要我提前给人有过承诺。”
齐叔点点头说:“叫陶亚鹏是吧?我操着心呢,先让他在里面蹲几天吧,不然孙马克心里不平衡,明天我给你个手机号,他会安排你和陶亚鹏见面的,懂点事儿,别特么空手去!”
我哪经历过这种事儿,所以挺懵逼的问:“大概啥尺度叔。”
齐叔一脸烦躁的挥手驱赶:“给你操不完的心,两条芙蓉王,烟拿出来,里面塞上钱,一盒放一千,就芙蓉王听清楚没?档次再高就是行贿,档次太低傻子都知道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