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社会哥薅下来。”
很快那把毛寸头被苏伟康和小涛提溜出来,满是乌青,脸颊往外潺潺的冒着血,大腿上的白色七分裤基本上被染成了红色,两只手被自己的假“爱马仕”皮带捆绑着,看到我后,那小子直接怂了,趴在地上糊弄不清的哀求:“飞哥,放我一马..”
我捏了捏鼻头问他:“有手机没?”
“有,在我裤子口袋。”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小涛,给他路段小视频。”我冲小涛努努嘴,然后又朝着那毛寸头邪笑道:“跟我说说,孙马克都干过啥损篮子事儿。”
“我..我不知道。”他顿了顿,慌忙摇了摇脑袋。
我眉头一拧,直接开口:“大外甥,扎他!”
苏伟康掏出螺丝刀就往他跟前走,毛寸头是真哆嗦了,慌忙扯着嗓门喊:“我虽然不知道克哥都干过啥,但我知道江君一直嗑药贩药,他经常去一家叫诺曼底的洗浴中心,我跟着去过好几次。”
我思索几秒钟后说:“盆友,你对着摄像头说,就说江君强迫你贩药,你不答应,然后他就把你绑到国道上了,你现在要举报他。”
毛寸头直接哭出声:“飞哥,我..我会死的。”
我表情一冷,再次开口:“大外甥!”
“我..我说!我他妈说还不行嘛。”毛寸头哭撇撇的喊叫。
我阴沉的提醒他:“记得加上你自己也跟着一块贩过药的话哈。”
几分钟后,他录完视频,我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国道方向道:“我给你松开绑,你现在顺着国道跑,扒一辆拉煤车,最多俩小时就能出省,两个小时之内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找到你,o不ok?”
他抽泣两下点点脑袋,那小子也顾不上腿上的伤口,撒丫就往国道方向跑,跑出去十多米后,他回头朝我厉喝:“王飞,你他妈早晚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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