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这些。”
“所以我邀了静音寺与我们一同对敌,”印微之说着自己的谋划,声调沉缓,“等到寺中僧侣离开静音寺,必然要分神在当前,而那时,便是我们的时机。”
沈钰心知印微之的计划太过凶险,可他却没有反对,只因他们手中的线索实在不多,“好。”
短暂的商议过后,印微之很快离开。
两天的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就来到了温颂与印宿约定的日子。
越是临近正午,温颂越是紧张,他攥住衣袖,手指不自觉的扣着其上的滚边云纹。
十七对人的情绪变化极为敏锐,因此很容易就察觉了温颂的不对,他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温颂正沉浸于自己的神思,忽然听到十七的声音,怔愣了一下,他转目看向说话的人,道:“十七兄。”
“嗯。”
“没事,”温颂越过十七,望着空门外的阳光,喃喃道:“好像快到正午了。”
十七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天色,道了句“是”。
之后两人沉默了下来,周遭无形中多了一根细细的线,只待轻轻一挑,线便会断去。
与此同时,逢渡崖上。
猎猎的长风鼓动着宽大的衣袖,两方修士中间隔着一道深渊,相对而立。
陆稚从后方走出,他生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目,转目流盼之间,叫人心神驰荡,这模样不似狠辣无情的魔修,反倒是与凡人界中的风流公子一般无二。
“久闻印宗主之名,今日得见,才知何谓其心若渊。”
印微之闻言,神色并未出现太大的变动,他凌空踏出一步,目中携着冷淡,“魔界尊主?”
陆稚笑着摇了摇头,“尊主早已开始闭死关,如今魔界的一切事务皆由我代为打理。”
这话就相当于将魔修肆虐发生的事揽到了自己身上,也拉了修真界的全部仇恨,只是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印微之思量之后,抽出了鸿兮,“既如此,你可是想好了要如何承担这后果?”
在他拔剑之后,空气凝滞了几分。
陆稚依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他抬手按下躁动的魔修,“印宗主这是要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了吗?”
印微之从他口中听到印宿,眸中结出了冰霜,明明是烈日当空,却让人觉出了森寒之意。
日光渐渐偏斜,移到了正中。
佛塔。
盘坐于地上的印宿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