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又或是因为,苏酥不过是一烟花女子……”
“苏酥姑娘莫要胡思乱想,我是那样的人吗?只不过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罢了。”段少君先是一愣,这妞嘛意思,说话的语气那么幽怨,就好像深闺怨妇似的。
“发生什么事了?”苏酥抬睫凝视着对案而坐的段少君,轻启朱唇。
“我差点被县尊给打了屁股送进牢记里边吃牢饭来着。”段少君不以为意的一句话却把苏酥惊得酥手一颤,盏中温热的梅酒溅到了案几上。
“那你,你没吃苦吧?”苏酥搁下了酒盏,打量了下段少君并无不妥后,不禁松了口气,握紧了纤手挪开视线小声地问道。
“就差一点,不过还好,我总算是运气不错,不但没有吃亏,反而让刘长卿倒了大霉。”段少君不禁面有得色地道。
“跟刘长卿有关?”苏酥顿时两眼一亮。“到底怎么回来,能告诉我吗?”
“没问题,事情是这样的。”段少君呷着小酒,吃着小菜,拿着筷子一边比划一边讲述起了当时的经过。凭着他那张舌绽莲花的嘴,一场普通的污告与反告,变得无比的精心动魄,青儿那端着酒壶的小姑娘完全听呆了,仿佛也置身在巨大的阴谋之中,小心肝随着段少君的话语忽高忽低。
苏酥也好不到哪,脸上的清冷早不知道被扔哪个角落去了,心情与表情也随着情节的进展高低起伏。饱满鼓涨的也随之起伏不定。
“……想不到居然是这样,刘长卿兄弟居然这等龌龊,连这样的手段都用,真是恶心。”听罢段少君所讲述的故事,苏酥双眸尽寒,饮尽了盏中温酒后,冷冷地斥道。
看到苏酥一脸仇敌同慨的模样,段少君不禁有些感动,感觉着酒盏传递来的淡淡暖意。看着这位艳丽而又清冷的女子,倒真没想到,看似对任何事物都莫不关心的她,却也有嫉恶如仇的一面。
“真不知道刘刺史若是知晓自己儿子这等作派,会有何种想法。”苏酥看到段少君投来的温润目光,不由得心头一跳,借着饮酒遮挡住有些发烫的俏脸。
“古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从刘长卿的行事做派,就可以知晓,这位刘刺使是何等人物。”段少君摇着脑袋笑道。就刘长卿那种娇生惯养出来的脾气,李玄真前日既然把他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这刘长卿怕是会想方设法报复。
说真的,段少君倒颇为期待刘长卿的报复手段,想来以李玄真的身手和猥琐的作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重要的是,李玄真这位真武山老道跟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