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登州营干的活,我们不也有出力气不是?问题来了,陈燮买账不买账。
这个问题很关键,于是余大成为首的文官,一番商议。一致认定,只要巡抚和御史一起去,给他个面子,不怕他不肯就范。一介武夫而已,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于是一帮人各自回去准备,仪仗什么都不带了,巡抚、御史都骑马上路,快马轻骑的往昌邑赶。这一路可不近啊,陈燮的信使快马三天能到,他们可做不到连夜不休息也赶路。三百五十里呢,第一天走了一百里,两位官老爷的骨头架子都散了。休息一夜,第二天死活起不来了,磨蹭到快中午了才出的门,走的也不快,勉强走了五十里。
发生了这么荒唐的事情,陈燮是怎么都没想到的。他在昌邑,每天就是乱窜,然后等着撒出去的骑兵带回来的各种消息,附近的能抓的叛军基本都清剿干净了,陈燮也没等到各地官员来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燮很不解,都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