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紧紧地盯着姜猛,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心满是汗水,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姜猛没有说话,他那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熊伟。那眼神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能看穿人的灵魂。熊伟被姜猛看得心里直发毛,他不知道姜猛在想什么,这种沉默的对视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儿,熊伟忍不住再次问道:“姜猛,你是不想给肖黎看吗?”
姜猛笑了一下,
“你还记得在省城吗?我给你妈妈治病,肖黎却算计我,想给我安个非法行医的罪名。”
熊伟当然记得,这也是之后他不再和肖黎来往的原因。可是熊伟很重感情,他和肖黎毕竟有几年的交情。
“我当然记得,可是·····”
“为了惩治他,在他身上插了一根银针。”
“我记得,那针还是我拔掉的,后来你说我······”
“是的。其实我早就看出了肖黎身上的问题,他爸也有相同的症状,他们家应该是遗传的。肖黎和他爸一样,一生气,一着急,就会气血上涌,脉络混乱。所有混乱的经气会汇集在他的腹部承门穴,我在那里给他施了一针,一方面让他疼痛难忍,让他受点罪,给他一些惩罚,另一方面也是救他,让他淤堵的经气可以外泄,这样就可以经络畅通。
可是这需要时间,其实等时间到了,肖黎的手就会动了,他自然就会摸疼的地方,肖黎自己就可以发现那根银针,自行拔出。可是没想到,你却好心给提前拔出来了。”
“那会怎么样?你当时说,我这个行为会减肖黎的寿命。”
“是的。到了现在,我也已经没有办法了。”
熊伟不说话了。他陷入深深的自责。
“其实,肖黎只要大度一点,不轻易动怒,就不会有问题,他就能多活几年。例如,出家做个和尚,脱离这世俗凡尘,少了纷争,他就能多活几年。但是,他要是一直这样易怒,再有几次,估计也就命不久矣。”
姜猛说的都是实话,但还有一层意思他并没有说,那就是姜猛希望熊伟远离肖黎和顾明昊。这两个人心术不正,熊伟还比较憨憨,早晚得毁在他们手里。
熊伟一脸的难色。
“你不用为难,有事就推到我头上,你就说我不敢给他治,就是担心他们给我安个非法行医的罪名,你就说我不想做农夫与蛇中的农夫,东郭先生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