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找他。这边话音未落,得了消息的凌轶已经从外书房过来了。
没等凌轶开口。凌燕已经急急问道:“哥哥,外祖母到底怎么了?!”
萧瑜也看向了凌轶。
侍女端了茶进来。
凌轶也是一脸凝重的神色,但还是先与萧瑜见了礼,然后才道:“表妹坐车赶来辛苦了。”
旁边的凌燕已经急得直跺脚。
凌轶没等她开口。让两人先坐下,自己也落座后,就道:“常州那边的来信说外祖母是中风。”
中风?
即使在后世医疗完善的情况下。中风也很难治疗,更别说时下这样的条件了。多少暴毙的人都是因为中风。
听到凌轶这么说,凌燕和萧瑜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萧瑜怀疑地问:“老夫人怎么会突然中风呢?大夫每月都有例行请脉,之前都没听说有什么不妥呀。而且祖母的饮食一向妥当,身体也十分健朗,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风?”
凌轶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说完他从桌案下边的抽屉找出一封信件递了过来,萧瑜打开匆匆看完。这封信是十日前写的,难为信使居然这么快就送到了凌轶手上。
凌燕之前带到肖家的那封信可是一个月前的,也就刚送到而已。
不过也可想而知此事的紧急。
信上说,小半个月之前,萧老夫人好好的在房中和众人说笑,谈论备嫁之事,正说的热闹之际,老夫人却猝然昏倒,不省人事,一点预兆都没有。
众人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去请了宁大夫过来。
宁大夫在常州杏林颇有名气,萧老夫人的脉息也一直是他在负责,多年没出过差错。
因为萧老夫人的身子一向康健,所以宁大夫也觉得这病来的蹊跷。
经过诊断,宁大夫发现萧老夫人舌质暗红,苔涩黄,脉细弦或细弦数,疑为脾失健运,痰郁化热引动肝风,且有阳气扰动太过,形神失养,以致阴血暗耗,虚阳化风扰动生患。
隐约有指萧老夫人因事劳神,乃至生病中风。
萧瑜看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老夫人该不会是因为操心她的婚事而累病的吧?
想到这里,萧瑜的心如坠冰窖。她定了定神,才继续往下看。
宁大夫给萧老夫人开了汤药,用鹤嘴壶灌了下去,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萧老夫人才有醒转的迹象,但却口角歪斜、而且四肢也动弹不得,明显是中